“苏子皓你这样羞辱我,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厌恶你。”
“是吗?”
“是!”
“可我-不-在-乎!”
地板上的女人,被一丝不挂的男人欺压着,最后一句轻飘飘带着无所谓的不在乎,让地板上的女人,彻底不动不反抗了,除了呼吸外,双眼直直望向面上的苏子皓。
夜继续,苏子皓也继续着。
地板上的女人,上衣被扯掉,裤子被扒下,最后连内衣也未放过。
“一副被强奸的样子,做给谁看?”
“不愿意?”
“装的跟烈妇一样,一只被穿的破鞋,被我苏子皓捡回了家。”
“叫几声。”
望着,深夜的灯光,看着她所谓的丈夫,检察官丈夫,挺立的鹰钩鼻下,那张赤红的双唇,一度让躺在地板上的人认为,总有一天,他会珍惜她的,只是暂时他还未发现她的好而已。
那种被鄙视被蔑视的眸光,包裹了她的全身,最后,汇成一柄尖刺的刀,直戳她的心,还有她的双眼。
赤诚相待,第一她与苏子皓做到了。没有任何干扰物阻隔他们,连片寸遮羞的衣服都未曾有。
灯光折射的她闭上了双眼。
最后又在绝望中睁开了双眼,苏子皓丢她而去,去了浴室,一室的流水声告诉她,苏子皓嫌弃她脏,粘了她的身体都嫌脏。
她不知是怎么回主卧的,又不知是怎么入睡的,更不知天是怎么亮的。
但她知道一点,她作践的还爱着苏子皓。哪怕苏子皓嫌弃她。
当一切恢复平静,早已过了几日。
接到妈妈的电话,可惜,没让头脑简单的她明白,就挂了电话。
“雪啊,爸爸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妈妈的话,很轻,但她知道这里面充满着妈妈的哀伤与无能为力。就像决堤的红潮,力图要毁灭一切,阻隔物身单力薄,无能为力阻止灾难的发生。
她要怎么做?
怎么才可以救爸爸,怎么才可以与爸爸妈妈像从前一样在一张桌上开开心心的吃饭。
一切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强求也是无用的。眼下,该来的,终于来了。
她与苏子皓有了联系,但有一个中介-佟小冉,一个亲口承认与佟小冉有过关系的人,她的丈夫。
这刻,她的丈夫要佟小冉转告她,多么讽刺啊。
“子皓说,要你下午打扮漂亮点。”转告者说。。
“子皓八点就会来接你。”
“麻烦你转告他,我不会去。”她说。
“子皓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去了,因为什么?所以什么?
因为妈妈的那通电话,所以她一定去。
因为苏子皓是检察官,所以她必须去。
因为检察官可以救她爸爸的命,所以她不顾一切的去。
因为妈妈的用心良苦与无能为力,所以她不得不去。
谭青林早已备下晚上的宴会服,淡粉色公裙子。
“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这个。”他说。
“随便打扮就好。”
“不喜欢吗?那我去换。”
“没有!”
她穿上了,照着镜子,有些……,像个初中生,过早的穿了成熟的裙子,头发也懒得挽了,批着,还好不够长,披肩发。
就这样,没有化妆,也没有可以的打扮。镜子中,一个未成年,偷穿成年人的裙子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除了一双大大的双眼,好像还真无优点可言。
腿也短短的,其实实际身高才157。5,这样的人哪能配身高在184的人?
不配,确实不配。
就好比一颗挺拔的苍天大树下长着一颗千年矮。
“呵呵,青林,我丑吧!”她说。
“不、不、不,内在美才是……不是的,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内在美才是真正……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
不善言辞的谭青林急着要解释,可半天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副书呆子的样子,镜中的人,突然一笑,露出白白的牙,不时,给整个形象增添了几分。
苏子皓的车,准时准点在8点,在帝尊大门迎接着她。
后座上的苏子皓瞟了几眼旁边的人,顿时,闭上了双眼。
那样子让夏如雪做了一个比较,一只饥饿交加的雄狮,突然间搜寻到一猎物,用尽全身力气捕获后,正欲下口时,猛然间发现狮口下是一只奇丑无比的猎物,
顿时奄奄一息,连本能的食欲都未有了。
车,飞驰而过,川流在缤纷的黑夜,疾驰出了城,来到黯淡的郊外。
“苏子皓,我这么折煞你的双眼,你带着我不怕有辱您检察官的颜面?。”她说。
“您可是检察官,滨江出名的高富帅。”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