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剑眉飞扬,嘴角带笑的苏子皓,正含情脉脉对望着她。
“请你放手!”她说。
“若是不放?”
努力挣开强行拉入的怀抱,那些入味的香水味,更是令她胃里难受。
“不舒服?”他问。
“你回……”‘家’字卡在了喉咙里,“先叫司机送我回去吧。”
“夏如雪,你想说的话,为什么不说?”
与其挣不脱,干脆半躺在香味扑鼻的怀抱,任由对方打量。
“你回去吗?”
“再说一遍!”
“苏子皓……”有些微怒的她,还是忍了下来,“你很无聊。”
“无聊?”苏子皓挑眉,冷冷一笑,“是够无聊的。”
若不是旁边有柱子,她可能摔得住院。望着傲骨天生的背影,在夺目的灯光下阔步进入宴会。
宴会设在半腰的别墅山庄,踩着5厘米的高跟出了别墅,独自走在林荫道上,冷凉的空气直扑而来,洒在全身,有种解脱压抑的感觉。阵阵欢笑声传入耳边,迫使自己不去回头,一步步下山,还好有路灯,不至于那么害怕。
或许人在孤单、紧张、害怕的时候,总会想到家。想到家里的亲人。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怎么样了?在法院与他们分别的时候,爸爸笑着说,‘雪,爸爸没事,在家等爸爸就好……’
刺眼的强光和喇叭声,在身后响起。
“上车!”
愣愣地,以为听错,扭头,车内的人不是苏子皓是谁?
“听说这里夜晚尽是坏人出没,专找那些纯情女生。”
夏如雪望了望四周,灯光暗淡,到深夜可能真会有坏人……,纯情女生?在望了望,这里除了除了苏子皓是男人,在就她一个女生。
“拿着国家工资,怎么不抓夜里干坏事的人?”她嘟嘴反问。
“出了一趟门,小嘴变厉害了啊。”
似乎苏子皓今晚的心情很好,坐在驾驶上,脱去西装,白色衬衣袖口挽至胳膊上,带着几分慵懒调侃着不肯上车的新婚妻子。
“不上车?”
不做回答,用着步伐回答。
汽车引擎声,接着长啸而去。
渐渐地,月升在了半空,擦身而过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剩下独自步行的她。她想,如果是苏子皓喜欢的那个女人,在深夜耍点小脾气,他会扬长而去还是耐心哄着她上车?
不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伴随着闪电而来。活生生把暗黑的天,分裂成两半。
“苏子皓你混蛋。”
“大混蛋。”
“大大混蛋。”
站在半山腰上,狠狠的骂着。似乎路灯在雨夜里如萤火虫一样渺小,伸手还是可以看见五指,就是看不清前方。
“看来你挺记挂我这混蛋的。”
“啊……”
惊慌大叫,人吓人吓死人。
斜倚在车身上的人,双手抱胸看着狼狈而来的人。嘴角邪邪一笑,右手食指敲在车门上,一下又一下。
“看来国家不给你加奖都不行。”不善言辞的她,今晚注定是要和他过不去。
“月黑风高的,的却好办事。”
“你、你什么意思?”
“想要国家嘉奖,得干点坏事,才能领奖啊。”
“你……”
不仅动嘴皮还动手的苏子皓,她气愤至极。虽然她刚刚有给自己挖坑,但不是真给自己跳的。
“这里只有我和你。”他说。
“你……”
靠近的苏子皓,一手拉着夏如雪手腕,一手搂着穿着裙子的腰身,并且还带着不怀好意的倾向,有着上升动作。
“雪啊,我们好像还没正式接过吻。”
“走……”‘开’字未能说出。
不等她说完,苏子皓包裹了她的全身,把她压制汽车上,直堵整个红唇,放肆忘我的,不顾一切的要撬开紧闭的唇齿。
“唔唔唔!”
“乖,听话!”
肉麻的语言,肉麻到夏如雪,不是乖巧的顺从,而是愣着大眼,望着闭眼熟悉而又陌生的苏子皓。一年的时间,对他的了解少的好可怜。
就如现在,被他撬开牙关,口中被他侵占着,带着撕咬。哆嗦的她,被他裹在胸怀。
“真甜。”
“呼呼呼呼!”喘息着。
“雪啊……”
“你、你想要做什么?”她紧紧护住自己,虽然被苏子皓全全包围。
“我们的新婚之夜,好像还没行使。”坚挺的鼻尖,碰了碰琼鼻。
“检察官不可以随便乱来的。”她赶忙说。
“检察官也是人。”他急忙答。
“检察官是、是、是……。”
“是什么?”
“是坏蛋!”
“……”
看着怀中娇纵躲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