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地在寝宫中诺大的空地中摆动。
欺我之人,代价自负。八个由杨柳的枝叶组成的大字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夜风吹过,却吹不散。
眼神四下地看了下,仅千璃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夜里,带着月一般色彩的双眸,着一身紫衣的男子却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儒雅的容颜上却露出危险的笑意。
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从后面贴着咽喉,而男子却好似料到了一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是早已不复儒雅,而是带着一种看到猎物时的兴趣,一种想要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兴趣。
“你是谁?”被仅千璃特意压低了的声音,而且变了味,就像到了中年,带着沙哑,夹着冰冷,含着危险。
仅千璃可认得这男子,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皇子,东子墨,只是,深夜里到这干什么?
东子墨的笑意依旧不减,明明还是儒雅的语调在仅千璃的看来却全是危险:“尊者不是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