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商致富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要培养自己的宏观思维、与时俱进的眼光,才能更准确地把握市场,成为当代胡雪岩一类的商业之雄。
与高师爷谈生意:抓大放小,目标暗藏大乾坤
无论是宦海还是商海都是风云变幻,充满风险,既要小心不要帆船,又要随时绷紧神经寻觅机遇。很多时候自己要是没能看清时局,就可能会把到手的机会都给放走,这个时候,如果能仔细参详别人的意见,或许就会恍然大悟了,此时在去权衡利与弊、得与失,就会清楚很多。
胡雪岩深谙商道,能够在充满风险的商海中,时刻注意了解当前时势的特点,及时地预测可能要发生的变化,审时度势,应时而变,采取积极灵活的应对措施,使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看来,他是一个顶级的成功商人,但是他也有几次差点就下错的棋子。但是他善听弦外音,在别人的旁敲侧击中能够迅速领悟别人的话中之意。兼听则明,有了别人的意见做参考,做出决断就能明智多了。
胡雪岩的阜康钱庄还没有正式挂牌亮时,就有人前来“谈生意”了,自称是在江宁府公干高师爷,他从夹袋里掏出一张官报,请胡雪岩过目。
报上写着一段地方官变动的消息,其中有“江宁知府俞大寿迁升河南藩司”的内容,胡雪岩看完后,师爷开始切入正题了。原来他家主子升为河南藩司,在江宁任内三年亏空了二万两银子。现在知府已到江宁,等着交接,二万银子的亏空如果不能及时设法补上,恐怕就会遭人诟病,前途难保。
官场上前任亏空公款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只要在人员交替之际能够补上就万无一失了,胡雪岩明白高师爷这番前来其实就是伸手告贷。但是一来钱庄正在筹备之中,二来,前任账目不清,溜之大吉;钱庄填上的银两后任亦不认可,这样的话钱庄就有借无还,白白亏损了一笔钱。很多钱庄在官府的威逼之下就此倒闭,胡雪岩当然明白其中的厉害。而且他当时有知府王有龄做靠山,自然不必怕他。因此就婉言拒绝了。
师爷摇头,连说可惜,原是千里来结缘交友,胡雪岩却蒙昧顽固。
胡雪岩听出他话中有话,忙请他留步,并且虚心求教。
师爷这才为他细细道来其中的利害:河南藩司掌握着河南一省的银钱度支。当时正值战乱,朝廷命河南地方每年筹措饷银七十万两输送军前粮台使用,称为“协饷”。一般把协饷存放在信誉良好的钱庄,以便随时供军队取用,且不算利息,这样好的财源各个钱庄无不心向往之,既可以用协饷来充实钱庄本钱,又可以放款来获得丰厚的利润。
胡雪岩这才醒悟过来放在眼前的是一条多大的鱼。他不仅把二万两银票交给了他,又私下给师爷送了一千两银子。不到半个月,河南那七十万两协饷果然划到了阜康钱庄,这笔买卖干净又漂亮。
马尚且有失蹄之时,每个人都不可能随时准确清晰地作出判断,这个时候就要多留意旁边人的提点,这样才不会错失机会,也不会在自己原有的思路上冲不出去,把大好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做事容易做人难”。做事做得好,不见得“高官得做,骏马得骑”,唯有会做人才会官运亨通。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包括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这时,作为一个旁观者要善于心领神会,替人遮掩难言之隐。这也不失为一种高明的做人之道。
郑武公的夫人武姜生有两个儿子,长子是难产而生,因而叫寤生,相貌丑陋,武姜心中深为厌恶;次子名叫段,成人后气宇轩昂,仪表堂堂,武姜十分疼爱。武公在世时武姜多次劝他废长立幼,立段为太子,武公怕引起内乱,就是不答应。
郑武公死后,寤生继位为国君,是为郑庄公,封弟段于京邑,国中称为太叔段。这个太叔段在母亲的怂恿下,竟然率兵叛乱,想夺位,但很快被老谋深算的庄公击败,逃奔共国。庄公把合谋叛乱的生身母亲武姜押送到一个名叫城颍的地方囚禁了起来,并发誓:“不到黄泉,母子永不相见!”意思就是要囚禁他母亲一辈子。
一年之后,郑庄公渐生悔意,感觉自己待母亲未免太残酷了点,但又碍于誓言,难以改口。这时有一个名叫颍考叔的官员摸透了庄公的心思,便带了一些野味以贡献为名晋见庄公。
庄公赐其共进午餐,颍考叔有意把肉都留了下来,说是要带回去孝敬自己的母亲:“小人之母,常吃小人做的饭菜,但从来没有尝过国君桌上的饭菜,小人要把这些肉食带回去,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庄公听后长叹一声,道:“你有母亲可以孝敬,寡人虽贵为一国之君,却偏偏难尽一份孝心!”
颍考叔明知故问:“主公何出此言?”
庄公便原原本本地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并说自己常常思念母亲,但碍于有誓言在先,无法改变。
颍考叔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难处呢!只要掘地见水,在地道中相会,不就是誓言中所说的黄泉见母吗?”
庄公大喜,便掘地见水,与母亲相会于地道之中。母子两人皆喜极而泣,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