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叶袭月一直并不知道叶家已经被李宪洗劫一空,惨遭灭门。
莫羽翎笑着的脸庞竟有了几分伤感,虽然她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很多,但也只是让她想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们从初见到自己记忆的空白处,发生的一些美好事情,至于,她是怎样离开他的,为何会离开,却始终想不起来。
“灵王……”莫羽翎那记忆的深处涌上来一种冲-动,让她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冲上前抱住不远处的龙钰爵,“都怪月儿不好,月儿不该失忆而把灵王忘记。”她侧脸紧贴龙钰爵的胸口,就如两年前那般双手拥住他的腰间。
袭月没死,为何母后会告知自己她落井而亡了呢?袭月又为何会失忆?
龙钰爵蹙了蹙眉,他似乎不太习惯再被她像这样抱着,心冷了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他最冷漠孤寂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叫秦玄七的女人,那个女人就如一把烈火一般燃烧着他这颗冰冷的心,熟不知,在她的温暖下久了,真的就会将以前的自己完全淡化去。
龙钰爵扯下莫羽翎紧拥的双手,只听一串欢快踏着木梯的脚步声徐徐上楼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忽然的出现,让龙钰爵竟然忘了要将身前的莫羽翎推开。
木雪吟手里提着两个酒坛,嘴角的笑意还停留在嘴边,双眼却直直的看向龙钰爵怀中的莫羽翎,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她不是早就知道龙钰爵爱的是叶袭月了吗,现在这么在意干什么?反正她要得到的不是龙钰爵的心,而是姜国的整个天下,他爱谁根本不关她的事情,木雪吟在心里给自己扇了好几个巴掌,强行将嘴角的笑意扯至最大。
“启王,我答应过你,等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就来陪你喝酒的,所以今日我带了几坛上好青红酒,一醉方休!”木雪吟将那两个坛子往木桌上沉沉一放,对向龙钰树大声说道。
喝酒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可是山贼,最注重的便是兄弟情谊,够兄弟便会大口陪他们喝酒,久而久之这已成为了木雪吟的一个习惯,只要遇到开心的事情,便是香酒不离桌,不醉不罢休。
龙钰爵推开身前的莫羽翎,怒气匆匆走至木雪吟面前,“女人喝什么酒,快与本王回去!”说完,他便欲上前去拽木雪吟的手。
却被木雪吟灵巧的绕开来,她清澈的黑眸深不可测,不知其中蕴涵的情愫到底是何种,她歪了歪头,问道,“女人就不能喝酒了?女人就得事事服从?既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们男人到底是想要女人怎么做啊?”木雪吟似乎把刚才的醋劲全部爆发了出来。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恨命运的捉弄,让她来到他的身边却不能爱上他,她也恨不是自己先认识了他。
“秦玄七!”龙钰爵怒吼,不是因为她顶撞了自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