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同学欺负你没爸没妈,孙付云听了恼火不过,拔腿便去找你的同学……”
“您、您别说了。”陈道忠害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失去自控。他不得不点点头,“好吧,这个追悼会由市文化局来办。我马上让小丁跟孙付云同志的家属联系。局里马上成立一个以我为组长的治丧委员会,老肖,还有茅冬冬担任副组长,工会主席老李,住院的纪检书记老张和小丁当委员吧。”
邓冬兰终于嘘出一口气:“谢谢!”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您必须先答应我。”
邓冬兰犹豫良久,好不容易地:“好吧。”
“您,还有二妹,还有卓青,三个女人你们一个都不得去参加追悼会,不得去吊唁,也不得送花圈。”
“还三个不得?你这是什么意思?”
“邓局长,请您理解我。”
“我理解什么?我都没听明白,还理解?”
“您,还有她们两位,跟孙付云同志都有感情,这种感情非常珍贵,您别误解,我始终认为你们三个女人跟孙付云的感情是健健康康的,二十几年的风风雨雨走过来已经证明了这点。但我和很多人都知道,孙付云同志的爱人,也就是原来廖副市长的侄女,她对你们三个女人一直有什么误会,说她对你们恨之入骨可能有点夸张,但起码她对你们一直怀有几分敌意。前些日子,听说廖丽芬她又跑到市纪委去告了您一状。她告她的,不就是造谣诽谤,恶语中伤吗?您别往心里去,我们相信您,邓局长。但我怕你们几个一旦出现在追悼会场,那个女人肯定会闹出一点风波来,到时候难以收场。再说,社会影响也一点不好,对谁都影响不好。邓局长,您说是不是这样呢?”
邓冬兰仍在犹豫着。这个决心她是很难下定的。
陈道忠继续说:“当然,也请您配合我这个局长一下。如果场面混乱了,我不好跟市委市政府交代,连罗市长他也一定会批评我。不论因公因私,您都不能去,还有您得设法阻止赵二妹和刘卓青她们去。退一万步来说,那场面混乱了,逝者会心安地走吗?”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邓冬兰不由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