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叫道:“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刘卓青明白了,可能发生了什么太可怕的事情。她盯着邓冬兰,待邓冬兰刚接完电话,她又非常不安非常紧张地问:
“出了什、什么事?”
邓冬兰的眼泪水忽地涌出来了,接着一屁股坐到地上。她仰起头痛苦叫道:“孙、孙付云,他、他走了!”
“你说什么?”
“他走、走了。”
“上、上哪?”
“他、他突然死了。他、他……”
刘卓青怔怔地,身子突然像筛子一样地颤抖起来,两腿齐软,扑通跪倒地上。她用力摇起头叫道:“不会的,不会的,谁告诉你的?你绝对听错了,不会的,他不会走的。”
邓冬兰一把抱住刘卓青,哇哇嚎啕大哭起来。刘卓青再也控制不住,她眼睛瞪瞪,突然放声大哭。邓冬兰边哭边说:“我没听错,他徒弟打来的电话,他说付云他、他三个小时前在一个灵堂里哭死了。他这三天接到四个哭丧业务,都要求他亲自去哭,结果连续痛哭三天,得了什么急性心碎综合征,过度悲伤就……”
“不会!不会的!付云怎么会哭死?好男人怎么会哭死?不会的,不会死的!”
刘卓青仍然不敢相信这个死讯。
这时,赵二妹快步跑了进来。她刚刚走到走廊上,猛然听到三号房间传出哭声,吓得她飞奔一样冲进来。
赵二妹忙问:“你、你们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二妹又问了,刘卓青抬起泪脸说:“孙、孙付云……”
“孙付云怎么了?”赵二妹心忽地悬到了喉咙上。她瞪大眼睛,惊恐地,“他怎么了?你们快点说呀!”
“孙付云他走了,撇开我们他一个人走了……”刘卓青说完这半句就说不下去了。
赵二妹一口冷气才倒抽一半,就瘫倒在地板上。
有人把三号房间的情况报告了院长周生银。周生银带着邝爱月几个人匆匆赶到三号房间,走进房间就看到三个女人抱成一团哭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