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你还有一个十年二十年的女人身子。只是每个月弄脏了被子让你难洗哦。”赵二妹信心百倍地说。
刘卓青谢了一声,又问:“给邓局长了吗?”
“给她?”赵二妹连忙摇头说,“她没这毛病,给她没什么用。对了,你是问我跟她提过你这事没有吧?没有,我从没跟她提过这事。在你面前我都发过誓,嘴巴再怎么张开,也不会跟她说这个事。”
刘卓青忍不住笑起来。
刘卓青没去餐厅吃早餐。泡了一杯燕麦片喝下,又吃了两块苏打饼干,她便坐到客厅沙发上跟赵二妹一起看电视。赵二妹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在餐厅里听小邝说,十点半的样子统一坐大巴去参观工业园,人家还招待一顿中餐。”
“去去也好,白天闷在房里也无聊。”
这时,有人敲门。
刘卓青把门一打开,吃惊地:“哟,陈局长好!稀客,真是稀客!”
原来陈道忠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丁。
陈道忠一边走进房间,一边打起哈哈:“早就该来看看你们了。前段时间,省里组织我们到湖南去考察文化产业了,长沙呆了五天。什么叫夜生活,那长沙夜生活才叫人明白什么是夜生活。田汉大剧院演出真够气派!太热闹了,晚上十二点半人家长沙五一大道还堵车哪。对了,长沙洗脚不错,都金盆洗脚哪。他们说,北京是全国人民的首都,长沙是世界人民的‘脚都’。”
赵二妹起身也跟陈道忠打了个招呼。
陈道忠握上赵二妹的手说:“赵总,好久不见,看看你又年轻多了。杜厅长让我再次向你转达他的问候,谢谢你一如既往对我们文化事业的关注和支持。你对文化系统就是有感情。这是杜厅长的原话,转达给你,我算完成任务了。”
刘卓青笑道:“陈局长,好像我这手你忘了握哦。”
陈道忠被噎了一下,笑了笑:“好好好,接下来补握一次。就你刘所长会说话。我可不是嫌贫爱富,杜厅长的话总要先传达吧。来,握一下,用用力。”
跟刘卓青握完手后,陈道忠又问:“邓局长呢?”
刘卓青嘴巴一努:“闺房里。”
“哪个又挖苦我呢?”邓冬兰在房间里大声问了一句。显然,她对客厅里喧闹声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还是没有露面。陈道忠便说:“我先进去看看邓局长,跟她报告一下工作,再轮着到你们房间都坐一坐。”
刘卓青说:“小丁,你等下帮我打扫打扫卫生再走。”
小丁没听明白,问:“打扫卫生?”
“陈局长莅临陋室,当然蓬荜生辉。不仅地上有灰,四墙和天花板上也要沾满灰尘。”刘卓青不紧不慢戏言道。
陈道忠倒也不在意:“说不过你,我说不过你。文化武装到牙齿上,那牙齿比枪和刺刀还好使些。我不是嘲讽你,别误会。我感叹文化就是有力量。上次还听市招商局老吴说起一件事,有个老板到我市东部工业园投资三个亿要建一个电子配件厂,这个项目断断续续谈了三年时间,老板一直都在犹豫。老吴也叫苦,这商越来越难招。但有一天晚上,这个老板无意中跟朋友去看了一场肚皮舞表演,他被其中一个表演者姚小姐的肚脐眼迷倒了,他说自己见过千千万万个女孩子肚脐眼数姚小姐的肚脐眼最美丽。老吴得知这个信息,就把姚小姐找来陪这个老板喝酒,席间还让老板近距离欣赏了姚小姐的肚脐眼,老板高兴了,他说实在没想到贵市的肚脐眼文化艺术水平如此高超一流,结果酒还没喝完,投资的事就正式定了下来。看看,文化就是有力量。当然,文化可以影响老板影响经济影响社会,但就是影响不到财政局拨款或者组织部门用人。好了,不管你那卫生等一下多难搞,我都要到你刘所长房间坐上一会儿,也想听听你对局里工作有什么好建议。”
“局里搞整风吗?”
“没有哇。”
“不整风你当局长的还这么谦卑来征求我们这些人的意见?”
“惯性思维了吧。错觉,打一个大叉叉。不整风就不能接受你们的批评和帮助吗?兼听则明。平常多听一点话总不会错吧。”
陈道忠在邓冬兰房间坐了二十来分钟,又到赵二妹房间说了一会儿话,才走进刘卓青房间。刘卓青嘴巴虽然不饶人,但她早早把一盘水果洗好了,摆在茶几上。来者便是客嘛。刘卓青刚请陈道忠坐下,便问:
“削个苹果,还是切个橙子呢?领导大鱼大肉的日子过惯了,吃橙子好些,吃个苹果也好。”
陈道忠说:“都不吃了。”
“客气吧?”
“不。还是言归正传吧。昨天我才从长沙飞回来的,今天匆匆忙忙来疗养院,一方面看望看望你们三位,另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有一个忙想请你刘所长帮帮。”
“找、找我帮忙?”
“是的。”
“我能帮你大局长什么忙呢?又不是写剧本。”
“你看看,刘所长一说就中。我就是来请你写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