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上,腰带的头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风力减弱了,马上就结束了。”松子大喊着,依然不肯罢休。
这时,太子余光一瞥,突然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大片建筑物,不对,正确的说那不是完工的建筑物,而是盖了一半房子的工地。
起了一半的水泥建筑上,钢筋如标枪般的林立,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石料堆放的像小山一样高。
“小心!”太子大喊一声,用力将松子拉进车子里。
但已经迟了,龙卷风卷起了工地上的沙子,铺天盖地的遮蔽了视线,接着车子猛然向前方一倾,大约是开进了什么沟里。
紧跟着,车尾被龙卷风卷起,整个车子被掀到半空,翻滚着飞了出去。撞向水泥建筑上林立的钢筋标枪。
难道羊肉串般的结局,就是最后的命运吗?
车顶上的大灯还亮着,照着那些钢筋,那些钢筋顶端因为锈蚀的关系,带着血色般的暗红。
那暗红的色泽,让太子想到了一滴血,那滴在那妇人手腕上悬而未落的血,那滴凝固在时间中的血。
风停、影静、时间的河似乎停留在那血落前的一刹。
太子伸出手,掌心正对着前方,“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