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师兄被压在哪里无数年,沒有动过手脚,有人找他切磋,那可是巴不得了。
说打就打,飞身而起,林月也不甘示弱,跟着飞了上去,两人就在镇元子的这方世界中打起來,每一次碰撞都震的五庄观摇晃,气的镇元子在后山一言不发,抬手扔出一卷书,将那颗树稳住,免得被这二人给毁了。
大师兄越打越兴奋,仿佛找回了当年的那份气概,林月渐渐支持不住,挨了一棒子,疼的林月真咧嘴,但是下手也不落下风,林月也不知道自己被打出去多少次,但是有重宝护身,不受一点伤,让大师兄也深感无奈,到底是什么法宝能护的林月如此周全,他实在不知道,从日照三竿,一直打到黄昏时分,林月终于顶不住了,全身感觉散架了一样的痛,一身的法力虽然用之不竭,但是终究不能随心所欲的动用,果真修行还的修道,只修法绝不是一个修士的最终归宿,林月抬手认输,说道:“我输了。”
两人落在对面,大师兄看着手里的棒子,使劲的攥着,林月笑道:“恭喜大师兄找回当年的那种豪气。”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