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一愣，这个问题，的确不好回答，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这些东西太过复杂，自己哪里说的清楚，通天圣人说道：“信仰本就是一种心灵的寄托而已，凡人跪拜神仙，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得打庇护保佑，求的只不过是个jing神的寄托而已，你在人间所做不过是拆了他们几座庙，杀了几个和尚罢了，却对于改变凡人的信仰丝毫没有作用，有时候会适得其反，天地大道，万物平等，你知道你败在哪里吗？”
林月低头沉思，回想了一下自己所作所为，的确不过是拆了几座庙，杀了几个和尚罢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改变，取经的照样取经归来，最后更是逼得自己差点成佛，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大的笑话，那个笑话的主角就是自己，林月慢慢抬起头说道：“他们缺一个新的寄托，而我给不了他们。”
“你说的只是一部分，想当年我截教主宰人间教义、信仰，声势浩大，最后惨败而归，我不得已将那教义化为三教九流直之说，这才得以流传人间，你不妨想一想，若是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林月笑了笑，还是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那种情况下，能做出这个决定之人，岂会是一般人，这一点他的确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