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真的天天碰到明星撞脸长成这样儿也只能在小咖啡馆儿里端端盘子！？
苏默涵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以至于斯塔克都摘了墨镜陪她一起打量女服务员。
“嗨，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服务生，你们这儿怎么会没有顾客？”
斯嘉丽·黑寡妇·约翰逊·女服务生看起来真心吓坏了，张张嘴“我”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苏默涵果断站起来，一把扯着斯塔克：“走，我们换一家，或者直接去吃晚饭。”
斯塔克挑眉：“为什么？”
“因为你永远管不好自己的眼睛。”苏默涵丢下这句话，气哼哼独自走了。
“嘿，等等我，宝贝儿，我的外套。”斯塔克拾起自己的外套起身跟上，临走不忘回头对美女服务员笑笑，挤挤桃花眼，“我女朋友，漂亮吗？就是脾气有点儿大。”
两人前脚刚走，美女侍应生踩着十厘米厚的高跟鞋蹬蹬来到前台，单手撑着桌子一个灵巧的翻身跃进柜台内，从下面摸出一部手机。
“喂。”
“是的。两个人刚走。”
“没有，看不出什么特别。”
“好的。”
黑寡妇放下电话，从胸衣里抽出半卷美金，拍拍一直蹲在柜台下的白人男子老板的肩膀：“够你今天的营业额了。”
年过半百的老板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呆瞪着黑寡妇在他面前毫不芥蒂地摘掉眼镜脱下工作制服，然后裹上一件黑风衣，潇洒地甩甩头发踩着高跟鞋走了。
只剩下鼻血长流的真·老板。
————
斯塔克和苏默涵终于在Alain Ducasse补了顿真正没人打扰的浪漫晚餐——当然，为此苏默涵免不了又换了遍衣裳。
烛影摇曳，晚风习习，星光璀璨。
Alain Ducasse的主厨亲自动手为两人烹制了新鲜的三文鱼和乳鸽，斯塔克在席间讲述了很多他在世界各地旅行或者学习的经历，大多数时候，苏默涵都微笑安静地听着。
“你真的十七岁就从麻省理工毕业了？”
斯塔克优雅地拾起餐巾轻拭嘴角：“当然，如果不是我和教授的……哦，算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苏默涵笑着补充：“如果不是你和教授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滚床单的话，说不定更早就能毕业了？”
斯塔克耸了耸眉毛：“亲爱的，人总有年少轻狂时，你是用汉语这么教我的吧？”他隔着桌子握住苏默涵的手，“对我有点信心。”
苏默涵翻过手腕与他十指相缠，“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只是觉得……跟你比起来，其实我就是个很普通的人。我能把某些事做好……只是运气罢了。”
斯塔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那些你做不好的事情，我都会为你做好。”
晚餐后，哈比来接两人回家。
狗仔没有追到，斯塔克也没有陪睡的性致，于是两人都明白，只好等着明天见报。
不过幸好，两人似乎也都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夜幕降临，斯塔克挽着苏默涵沿街漫步，哈比慢慢开着车跟在后面。
“中国学生都是要经历严酷的高考才能上大学的。我高考的成绩不是很理想，后来爸爸送了我去新加坡念书。”
斯塔克笑：“你念书不好吗？”
苏默涵微微皱眉：“我记得挺模糊的，好像大学前的事情我记起来都不是很清楚，但又不是完全不记得我的同学和老师。我很少和人谈论小时候的经历，不和你说的话，我好像根本就记不起那时候的事了。”接着笑笑，“不过高中聚会的时候，同学都说我以前念书挺好，可能高考考砸了吧。”
斯塔克换了个话题：“你喜欢当记者吗？”
苏默涵点点头：“喜欢。我喜欢见识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喜欢体验那些没有体验过的生活，似乎这样……”
苏默涵静了片刻，斯塔克眼神暗了暗替她补充道：“似乎这样，就能把你原本空洞的生活填满。”
是夜，斯塔克在苏默涵的卧室门前亲吻她的额头和她道晚安。
然后独自端着酒杯回到底下实验室。
Mark3号的雏形机已经完全成型，只差上色了。
斯塔克放下酒杯拍拍手：“起床了，贾维斯。”
“是的先生，随时为您服务。”
斯塔克从黑色的西装外套里取出一枚纽扣粒大小的圆扭，装入特殊的读卡器后插入电脑：“就你翻译的部分文件看，‘闪电计划’会对人脑有什么影响吗？”
“先生，我们得到的‘闪电计划’资料引用了很多艰涩难懂的中国玄学理论，比如《易经》和《黄帝内经》，我收集了大量资料，但还是很难对此进行科学化的解读。我建议您请一位专业领域的……”
电脑上弹出一段音频，斯塔克打断他：“先说说你能看懂的。”
“……理论上，不会影响大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