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听着，却是低低的笑了。
一听刘明笑了，顾优景侧头，糟糕，忘记了这个极大可能就是周城的那个情劫的家伙就在自家身边。
刘明低低的笑着，低头看着顾优景，此时的刘明满眼的荒凉，明明笑着，却好像浸湿水里的画一样，开始失去了色彩和光芒。
“景少爷，这个不是愚蠢，只是他们做出了选择。”
——选择了无上大道，舍弃情爱。
顾优景看着刘明那已经不自觉晕染出来的淡淡的悲伤，静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想哭就哭好了。都做了那么多年的鬼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刘明笑着回了一句，“但是我都忘记了该怎么哭了。”
一听这话，顾优景沉默了。
“好了，我去二楼了。”刘明笑了笑，转身就消失在顾优景等人跟前。
顾优景看着刘明消失，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清秋垂下眼，有些漠然，刘明说他忘记了怎么哭，他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却是忘记了家，说来，他该是幸运的，至少他还知道怎么哭怎么笑。
清秋又看向神情自始自终都很平静的姬景瑞，心头有些揣测，瑞少爷会不会生气？他可是把分魂法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