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和白蕊烟在床上嬉闹一阵过后,白蕊烟更加显得娇艳欲滴了……
“小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田亮怎么会当上你们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呢。”在白家姜山也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停住“咸猪手”之后姜山问道。对于田亮这个便宜表弟姜山还是比较了解的,那纯粹就是一个疏于管教的纨绔子弟。关于这件事情姜山已经对傅艳杰进行了交代,而且也让姜子明监视傅艳杰,怎么会又和田亮掺和上了呢?
“都是那个傅艳杰啦!是他把田亮拉进学生会的。”白蕊烟双手捋了捋被姜山弄乱的头发说道。
“傅艳杰?哼……”此时姜山已经大概能够猜出傅艳杰这么做的目的了。傅艳杰这么做无非是想利用田亮和姜山的关系,同时这也说明了傅艳杰已经感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估计此时的傅艳杰正在暗暗高兴呢吧,把田亮拉到自己身边,到时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之后,就算是看在田亮的面子上,姜山也会出手相帮的。傅艳杰果然是打的好主意。只是不过……哼哼哼……现在宝岛竹联社的社团分子已经抓的抓,跑的跑了,估计剩下的那几个人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了,在这个时候傅艳杰把田亮招进学生会并且担任学生会副主席的职位,那等到……哈哈哈……如果这个田亮真的堪造就的话,那就……
……
首都火车站……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了,姜山简直忙了个底朝天,腊月二十五,这天正是石墩和他的母亲石大娘回首都的日子。本来石墩是打算过完年之后再带着母亲来首都,但是在电话中姜山则是力主让他在年前赶到首都来过年,原因无他。石墩的爷爷石耀祖才刚刚去世,而过年则是华夏传统的团圆的节日,到时候难免会睹物思人,母子两个也少不了一顿痛哭。与其在过年的时候一家子抱头痛哭,倒还不如全家搬来首都,来首都在姜山家过一个团圆年。石墩仔细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就说动了母亲,在年前赶到首都,在首都过年。
当然这件事情姜山是早就和母亲商量过了,刘二丫当然是欣然同意了。要说这个刘二丫虽然也是个高干子弟,但是身上却没有一点儿所谓的高干子弟的傲气,这大概是和小的时候一直生活在农村有关,再加上动乱时期和姜抗战又在农村呆了十来年,现在住在首都的四合院里面,成天感觉闷得慌,再加上姜山和姜抗战经常不在家,组织上给安排的服务人员,又被刘二丫以还年轻不需要人照顾为由给退了回去,是以经常一个人在家。现在石大娘来了正好两个人做个伴,刘二丫别提多高兴了,要不是姜山拦着此时她早已来到首都火车站接站了。
此时姜山正站在月台上面,看着从火车上下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姜山不由得感到生命的忙碌。
“老大……这里……”就在姜山自发感慨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传来石墩的声音。
姜山顺着声音望去,喝,好家伙呀!此时的石墩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并不是因为石墩长得比较敦实,而是此时他的身上挂满了,大包,中包,小包,这简直是大包中夹着中包,中包中夹着小包,包靠包,包连着包,这整个是一个人驮着一个包山,这也亏得是石墩,这要换成是个别人,在这样拥挤的人群中要驮着这些包还真的不容易呢。
姜山快步的走到石墩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一个小包,呃,就是一个小包,反正石墩这货长得结实,这点重量是压不坏他的,更何况姜山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做。
“石大娘好。”姜山走到一位,四十多岁,但是由于生活的艰辛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妇女面前喊道。
“小山,好!好!好!”在石耀祖的葬礼上面石大娘已经和姜山见过面了,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大娘,我们赶紧回家,坐了两天的火车一定很累吧。”姜山走过去搀着石大娘问道。
“不累,不累。我们乡下人可没有你们城里人那么金贵。”石大娘笑着说道。
“大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一直都是咱们石家庄的人。”姜山摇摇石大娘的胳膊说道。
“好!好!好!”说实话,石大娘虽然说是已经跟着石墩来到了首都,但是在他心中还是有一些顾虑的,毕竟自己是从农村里面来的,算是寄居在首都姜家,总给人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再者说来自己石家却实是对姜家有点儿恩,可是人情总有用完的时候,自己也不是什么挟恩求报的人,是以心中还是有些顾虑的。不过听完姜山的话之后石大娘也稍稍的打消了点儿心中的顾虑,看来这个姜山是个念旧的人。
“大娘,这都怪墩子,我说让你们坐飞机来首都,可是这个墩子的脑子就是不开窍竟然让您做火车来了,等到了部队上面我再收拾他。”姜山不紧不慢的和石大娘开了个玩笑。
“这倒是不怪墩子,是我非要坐火车来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说着石大娘便把一直躲在她身后的一个姑娘牵了过来。
到这时候姜山才发现,原来一直跟在石大娘身后的姑娘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只见这个姑娘编着两条麻花辫,垂到了胸前,每条辫子上面都系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