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后姜山已经到了南方省的省会——南丰市。在机场和马艳丽告别时姜山还不忘吓唬吓唬仇老板,惹得仇老板又说了一句,“***是中国的。”之后这才放他们离去,料想这个仇老板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会在对马艳丽加以颜色了。
南丰市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现在已经初步具备了现代化的气息,在市中心已经是高楼林立,大厦遍地了。当然姜山并没有理会这些,他直接打车来到了南丰市武警支队,在武警支队里面调用了一辆车之后便直接开始开赴那个小山村——石家庄。
石家庄距离南丰市还有600多公里的路程,姜山一路疾驰,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来到了位于石家庄还有30多公里的县城,在县城里面姜山找了一个旅店洗了个澡,换上了那一身中校军装,好好的吃了一顿饭,然后又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便开始驱车向石家庄走去……
此时的石家庄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受人敬爱的石家庄的村长同时也是石姓族群的组长石耀祖,已经病入膏肓,镇上的医生来看过之后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让人们准备后事,这无疑就给石耀祖判了死刑了。
在昨天晚上石耀祖一直在首都当兵的长孙石墩回到了石家庄,石耀祖的最后一桩心愿可以说是已经了了,现在随时都有去世的可能……
中午人们吃过饭之后有自发的向石耀祖家中聚集,大家都想在石耀祖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多陪陪他,送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就在人们三五成群开始向石耀祖家行进的时候,突然从村外冲来一辆警用吉普车,这辆吉普车明显是赶了很长的路,车身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尘土,竟然是一路上拉着警笛过来的。
这让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村民们愤怒不已,这都到什么时候了,哪里还容得到你在这里嚣张,要知道石家庄虽然是个人口不过1000多人的小村庄,但是在这个村庄中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从小就开始习武,就连女的也多多少少会上几招,民风那是相当的彪悍,此时怎么会允许一辆警用吉普在村中招摇呢,当下便有四五个中年男人挡在了道路的中间,用实际行动告诉开车的人,此路不通。
姜山坐在车里看到此景,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个石家庄还真是没有多大变化,想当年他在石家庄的时候就曾经带领着石墩等几个小孩砸过公社的侉子(三轮摩托车,就是想当年小日本坐的那种),再跟着石爷爷学武术的时候,也经常听石爷爷说起他年轻的时候怎么和日本人斗智斗勇,怎么凭借一人一刀消灭日本人一个小队的故事,在那个时候姜山还在心里不住的诋毁石爷爷在吹牛,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怎么能够干掉十几个拿着枪的鬼子呢,知道姜山从军之后,才明白过来,石爷爷并没有撒谎,就是现在的姜山在特定的环境中,消灭个十几个小日本鬼子也不算是难事儿。
“石叔叔、石伯伯,是我,姜山。”姜山摇下玻璃冲着拦路的那几名男子喊道。
“姜山,是小山呀!”在姜山探出头去的时候,那几名男子也终于认出了姜山,毕竟已经有很多年不见了。
“石叔叔、石伯伯我们改天再聊呀,我要赶着去看石爷爷呢。”姜山说道。
“行,你先去吧,我们几个随后就到。”说完便把道路给让出来了。
对于石家庄的习俗姜山还算是比较了解的,一般在老人即将去世的时候,村中的人一般都会守着送老人最后一程,是以看到这种情景,姜山心中感到不是滋味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自己终于能够看见石爷爷最后一面了,悲的是估计石爷爷的时日也不多了是以也顾不得和他们几个套近乎便急急忙忙的驱车向石耀祖家驶去。
在姜山走后那几个男人也不禁议论开来。
“这个姜山还算是有点儿良心,在族长弥留之际还知道来看看。”
“是呀,想当年他们姑侄两个在咱们村子里面孤苦无依的,族长可没少照顾他们。”
“现在看这个姜山看样子已经是一名军官了,恩不错。”
“你们知道什么呀,听说这个姜山的父亲便是部队里面的大官。”
“照你这么说,这个姜山是由于他的父亲才当的军官了。”
“我可没那么说,不过从小我就看出来,这个姜山长大以后肯定不凡。”
“你从小就看出来了,那他小时候偷你家的鸡蛋,你怎么还拿着笤帚疙瘩追的他满村子的跑呀!”
“哈哈哈……”
“……”
当警用吉普车停在石耀祖家门口的时候,姜山马上从车上面跳下来,飞快的走进了院子,在进屋之前整了整自己的军装,然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屋中已经占满了人,看家突然进来一名穿着军装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姜山。
“老大……你怎么来了。”一直守候在石耀祖床前的石墩说道。
“我来看看石爷爷。”姜山说完便走到了石墩面前,小声地说道:“等回去之后再给你算账。”
“石爷爷……石爷爷……我是小山,我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