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看如果残废死了,是不是以后分钱的时候咱们能多拿到一分啊!”
“不能。”梁兴说:“老大这个人绝对不会让我们因为死人而多拿到钱的,因为他每次计算都是给所有人计算好以后的生活的,不可能因为死人我们能多分钱。说正经的我很不愿来救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最看不起的就是我们两个,说我们两个人就会打黑枪,他那,除了傻了吧唧的冲锋以外没看他干过什么出色的事,要不是工程师的防弹衣还有头盔,这混蛋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我们还去不去救他?”梁旺问。
梁兴大声的说:“去啊!如果咱们两要不去就是见死不救,见死不救按照规定是要被废右手的,也会被其他人唾弃的,不能见死不救。”
“啊!真的要去啊!”梁旺很不高兴的说。
梁兴奸诈的说:“当然,如果这混蛋在我们到达之前就死了,那就跟咱俩没有什么关系了。”
梁旺高兴的说:“明白了哥,咱俩是不是吃了饭在走,你看前面有个饭店。”后来梁旺问我,他说是不是我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会晚去;是不是我早就知道押解残废的警车一定会在那过;是不是他们如果不动手他们回来真的会被我砍掉他们两个的右手。我笑着对他说,我是老大。
两个人在路边的小吃店刚点完菜,准备吃饱了喝足了在动手,就在两个人正准备要开吃时,发觉有两辆警车晃晃哟哟的准备要过来,就在距离小饭店不远的地方,押解的警车突然停下了,两个人看到了是路面不平,爆胎了。梁旺捅了梁兴一下,梁兴明白,于是梁兴对饭店老板说:“哎,我说大哥,你们这块地方不太平啊!你看这个警车都押着人,什么情况,如果不太平我们哥俩吃完就往回走。”
老板很忠厚老实的对他说:“看您二位是来这边画画驴友的吧!哎,要说咱这地方很太平,农民都是一老本分的老实人,这不都由意外吗?您看到没有,这两辆警车押解的人是我们这最孝顺的孝子。”
“啊!”梁旺惊诧的说:“警察抓孝子?”
“嗨。”老板叹了口气说:“你们是外地人不清楚,我跟你说吧!车上的这个人是翻过两座山后,石村的,姓石,叫什么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当兵的出身,前几年在外面打工挣了点钱,由于回家的路费太贵,他一直没有回来,每年都给家寄钱,原本这是一件好事,可惜啊!他有哥哥,是个窝囊废,钱是寄给他母亲的,结果全部被他嫂子拿去给赌了,赌输了就输了,这个嫂子和她一家人对他妈一天的不是非打即骂,非常虐待他母亲,就在他回来的前几天,他母亲没有挺住,被他大嫂活活的给折磨死了,他回来怒了,把他大嫂还有他大嫂一家全给砍死了哎,可惜,自己不跑,还自首了。”
“啊!?他少了一只手还能砍死这么多人。”梁旺惊讶的说,他没有说完就被梁兴打了一下,梁旺知道自己失言了,马上停下不说了。
“哎,你们两个怎么知道他残了一只手啊!”老板很惊讶的问。
“哦,瞎猜的,瞎猜的。”梁兴很假的把话给转移了,后来警察来走访调查时,这个老板一口死死的咬定来的是两个驴友,画画的驴友,绝对不是恶人。因为老板内心觉得能救孝子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老板用手一指说:“你看,那个警车一定是坏了,你们看到没有,老天都可怜孝子啊!”说完就走了。
两个人因为残废的孝顺很感动,于是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饭,结了账,就走了,两个人找了一个合理的地方,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汽车转弯,而车里的人绝对看不到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布置了伪装,梁兴检查完了所有的一切,确认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痕迹后,两个人埋伏了下来,“我估计他们五分钟后就能到这里,报数据。”梁兴打开了枪的保险,瞄准。
梁旺看了看仪表说:“风速3级,湿度45%,风向我说不出,我们在山坳里,风向无法准确捕捉,调准准确性。”梁兴看了看周围,从新修订了距离。
不一会警车来了,颠簸而又崎岖的山路让车子不停地摇晃,梁兴不停地调准角度和呼吸,这是他刚出狱的第一枪,好几年没有开枪了,他的手现在有点抖,瞄准仪里面已经锁定了人了,“小哥位置适合开枪了,开枪。”梁兴错过了一次机会,梁旺感觉又有一个位置,“开枪,小哥。”梁兴这次又手抖,又一次错过了机会,“小哥,20秒后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梁旺看到手抖的梁兴最后一次提醒,而梁兴拿出了匕首,在自己开枪的手上划了一刀,这是我教给他的策略,这样放血可以让自己马上冷静下来,果然疼痛的刺激已经让他冷静了下来,十、九、八梁兴在计算着时间,二、一,梁兴的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