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看着我因为喝了很多酒而显出微醉的样子,继续说:“看样子他还很高兴,哎,老大你这是怎么做的。”
我打了个哈欠说:“你父亲是人,虽然你父亲现在是司令,但他依然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弱点,你父亲的致命弱点就是从来就不相信现实的东西,他相信的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他相信他自己的控制,对于他控制不了的棋子,他都杀掉,你认为我在他身边,跟着他会不会把他也当做棋子?”
许大少爷认真的看了看我,半天没有说话,许大少爷扶着方向盘,叹了一口气说:“老大,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帮我,虽然我这次干掉了我姐夫,但是如果想真正的控制整个家族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真的应付不过来,听完你这句话,我发现,也许你不在我身边,我确实是安全的,毕竟你是一只狼,狼的内心是无法猜测的,狼是自由的,不能困在身边。”这就是为什么许大少爷一直喊我老大的原因,狼只能合作,不能成为手下。
正月十四,下午,我在老学那边借来了一辆商务车,新的,老学刚买来,防弹,借车时用瘸四的话说,来借辆车,不是来灭你们的,你搞这么大的阵势干什么,你没看到就我跟我老大来了吗?老学没跟他废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把钥匙扔给了我,没说什么,只是黑星总是想找机会,可老学没给他找机会的时间,就算是我用后背面对他们,老学一直按着黑星,老学对手下的人说:“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什么,都给我记住,千万别给我找事,尤其是别给我找狼帮的事情,谁找事我弄死谁。”黑星很不服气,老学直接就告诉他,如果他惹事,直接干掉他也是简单的,因为现在老四就在找借口,一旦找到借口,警察、都会来打我们,那时候我们就是他嘴边的一块肉,你想死我不拦着,记住,别牵扯我。
“怎么,你怕他?”黑星很不客气的问。
“不,不是我怕他,而是我怕的要死,你跟我的时候我已经飞黄腾达了,当年你没见过他疯狂的时刻,刀山火海,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感觉你跟齐天怎么比?”老学很认真的问。
黑星很壮胆的说:“不如他,但是也不会太差。”
老学轻蔑的说:“我不保证他比齐天差,还有,齐天靠力气,他靠脑子,这样说起来,他应该比齐天厉害的多,再说他现在有细胞在手,我们现在处于下风,别羊送虎口。”
瘸四开走了车,而我去了西南军区军法处下辖的一个监狱,去接人,我让瘸四在家安排好了一切,晚上要请客吃饭,大场面,最好弄得整个城市都知道,我又来了一批兄弟,瘸四说放心,别的不行,这个他肯定行。我开车到了物流公司,拿走了几个背包,我开车到了监狱,监狱看门的说时间还不到,你要不要去里面等一会,我说不用了,我就在外面等。
我在外面看着监狱路上郁郁葱葱的树木,他们见证了每一个来这里人的命运,不是死在这里,就是走出这里,而走出这里是一件好事,也未必是一件好事,至少我认为一个人在这里出去未必是好事的主要原因是,他能否顶住压力,能否适应这个社会,很多人出去后还会进来,主要原因是他没有做好出去的准备。我为我的兄弟们做好了准备,不管他们选择什么,我都能接受,我不强迫我的兄弟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处理事情的根本。
树上的小鸟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叫着,是麻雀,它们越过了寒冬,它们又一次在人类的枪口下活了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它们,我总是为它们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悲哀,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是把握住自己命运,让一起随着自己的梦想而飞驰,就在我胡思乱想中,监狱的门开了,门里走出了六个人,六个军人,他们身板笔直,眼睛里都冒着光,他们的眼睛可以杀死你,他们出来后回头看了看监狱的大门,笑了,笑着笑着哭了,我看着他们哭完笑,笑完哭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那地方不是你们的家,用不着那么留恋,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你们以后就不会有在进去的机会。”
他们几个转过身来,看着我,这时他们的脸色露出了笑,这个笑让人感觉曾经的兄弟又回来了,这次是他们猛然扑过来,抱着我大哭,“行了行了,啊!别这样了,啊!都这么大了,让人家看着笑话。”几个人这才止住了悲伤,止住了兴奋。“上车,我带你们去洗个澡,再去吃饭,认识下我现在的兄弟。”
几个人陆续的进了车,我带了他们去了一个城市里最好的洗浴中心,当洗浴中心的小妹看到这么多的帅哥来,以为能给很多钱,可惜的是,他们几个人只是洗澡和按摩,一个女人没有要,一个钢镚的小费都没有给;完事穿上曾经的衣服,显得有一丝的诡异,每个人虽然高矮不一,但是眼神里冒出的那种的光让看场子的人都不自觉的后退,那是一种杀气,一种目空一切的杀气,只有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才能感觉得到的杀气。我开车去了老学的老巢,车停到了老学的大门口,我们几个人下来了,我就告诉他们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带回来的人不是简单的人,而是一群狼,一群饿极了的狼,我对门卫说:“给老学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