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看着吃饭喝酒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不放弃说辞,“你有梦想吗?”老学问了一个很沉重的问题,并且简单而又无奈。
刚开始时我不太明白老学为什么跟我谈这些,现在,我明白了,“老学,我是不会加入病毒的,这不单单是因为我是主细胞,因为我是狼,我绝对不会被你这种传销式的思维给糊弄住,我现在摊开了从新认识下双方;你,老学,一个有梦想,一个有行动的人,梦想是重新建造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我,狼,一个现实主义者,我看不到你建立的所谓自由平等国家丝毫的可能性,所以我不会跟你走,至少我不会跟你一起去送死,一颗核弹爆炸,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不是你们所能控制的,是的,你们可以找到替死鬼,你们可以控制一部分的军队,但是,我绝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那样,弄不好国家又陷入内战,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国家又要毁于一旦,弄不好国家又要回到朝鲜那个状态,你们不可能把权力归还人民,你们同样会把权力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里,那么我们的国家没有前进,我跟我的兄弟们还照常是奴隶,当然也许是奴隶中的小队长。现在我跟权力合作,至少我还有一定的权力,自己决定自己的权力。我答应你的条件,加入你们,不是合作,而是投靠。我由自由人变成了奴隶,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因为我是狼,狼是自由的,狗是服从的。”
老学听着我的话,看着我的眼说:“你在骂我是狗。”
“不。”我纠正了老学的这一错误,“我在告诉你,有人利用了你的爱国热情,并像定义为文化大革命的情况一样的定义,你们只是别人夺权的牺牲品而已。”
老学突然发觉自己犀利的语言在我面前失效了,确切的说,在目的主义者的面前失效了,“看样子我对你的劝导是不是可以说失败了。”老学对于自己的劝说给与了最后的评价。
我认真的点了点说:“是的。”
“那好。”老学说完了这两个字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因为老学终于变成了老学,老学拿出来了一个U盘,在我面前晃动着,微笑着问:“你应该认识这东西吧!惊讶于我是如何得到着东西的吧!”老学说的很得意,得意的就像他已经把握了整个世界一样。
我轻蔑的笑了笑说:“看样子毒蛇也是你的人,哎,看样子蝎子确实看人不准。”
老学得意的把U盘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继续说:“不是他看人不准,而是他不了解一件事情,他不了解你走后毒蛇的处境是多么的艰难,如果没有我的支援,就算是蝎子在出色,他也挽回不了被吞并的命运,当蝎子得到了这个U盘时,我就已经扼住了你的咽喉。”
我依然看着他得意的脸,继续说:“你看过这个U盘没,你传递过这个U盘里的信息没有?如果你没有,那我只能说恭喜你,你可以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传递了,我只能告诉你说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多跟他们说说话,如果在有机会跟他们谈话的就是你们死后在阴间聊天了。”
“你说什么?”老学惊讶的说。
“看样子你对现代化的科技并不很了解啊!”我得意的说:“听没听说过电脑病毒?”老学茫然的看着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想听我继续说下去,“我在给蝎子U盘之前,在U盘里注入了一种电子病毒,这种病毒会把看U盘里的东西全部清除,而且会把第二个和第三个看U盘里东西的电脑里的所有资料全部传送到一个邮箱里,发明这个病毒的人叫这个病毒为——运输公司,如果你是黑客的话,应该听说过这个病毒。如果你把你的电脑,或者你们上层的电脑,那样你就是罪魁祸首了,据我的感觉,他们一定会杀你泄愤,或者说杀你灭口。”
这时老学拿烟的右手开始哆嗦,他干巴着嘴,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稳定了下情绪,心有余悸的说:“我操,幸亏这几天我想用这个东西去邀功,还没有来得及送过去,不然,我恐怕活不到今天了,你,你,真让人感觉恐怖,被我抓住了,你的计划还能让人感觉到你的恐惧,如果不是上级有命令,不能杀你,我绝对,绝对会开枪杀了你,你是人吗?”
我轻松的笑了下说:“不是,我是一只狼,一只游弋在生与死边缘的狼。”
就在我刚说完这句话,外面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我看了看是毒蛇,看得出来,毒蛇的身份很低,我个人估计就算是抓住了他,他也交代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毒蛇在老学耳边耳语了几句,老学只是脸色稍微的改变了一下,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对毒蛇挥了挥手,而毒蛇点了一下头,转身准备离开。
“毒蛇,你稍等一下。”我叫住了毒蛇,毒蛇转身看着,没有丝毫的羞愧,有的是一种骄傲,一种对于囚犯的那种骄傲,“毒蛇,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是你把蝎子推入了勇子的怀抱,我劝你赶紧走,因为勇子已经侵占了你的地盘,而你现在是不论我的手下,还是大象的手下,都是以杀你为荣,因为你背叛了成子门,叛门,可是大罪。”
毒蛇轻蔑的笑了一下说:“你真的认为我会在意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