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这家的左肩上有一个纹身,是一个虎头,一个很凄厉的虎头,我指着这个纹身说:“你知道吗?这个纹身是一个叫病毒的组织的,这个组织的主要目的就是破坏细胞构建起来的一切,这个人死不是因为他出色,而是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他不死,恐怕有比活着更痛苦的事情,也许死时最好的选择,还有,他不是咬舌自尽的,是他嘴里有剧毒,他咬破了毒囊,才死的。”
许大少爷检查完事,发觉我说的很对,他换上了弹夹,走到了刚才那个被打断了腿的人身边,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你现在别要毒囊,听完我说的在咬,我不阻止你,我从来就不阻止自己要死的人,李峰,你,过来,去给我查下。”他指着其中一个人说:“查到那个死人的家里的情况,把他全家都给我干掉,记住,不论是八十岁的孩子还是三岁的老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如果有,我就把你全家剁碎了喂猪,部队里的猪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都饿瘦了,我看着都心疼。”
“是。”李峰打了一个立正说:“保证完成任务,你们三个,跟我走。”说完带着三个人走了。
李峰走了,许大少爷看着李峰的背影对那个被打断腿的人说:“你要死我不拦着你,想想你的家人,敢得罪军部的人,都是这个下场,说不说在你。”许大少爷已经转身对剩下的十一个人说:“你们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死吧!如果咬肚囊的我不拦着,如果没有勇气死的站出来,我送他跟他的家人一程。”许大少爷转身走到瘸腿的这个人面前说:“说吧!只要你说实话,完事投靠我们,我保证你的家人,你还可以当你的官,我还能保证你能步步高升。”
“他有这个能力,他姓许,他现在是军区司令部的参谋,剩下的不用我废话了吧!你混了这么久官场,应该明白了我没有说什么废话。”我老实的说着。
“我想先来一只烟,可以吗?”这家伙哆哆嗦嗦的说。
“勇子给他一支烟。”我对勇子说。
“没了,刚才最后一根烟给了那个混蛋了,现在已经没有烟了。”勇子很无奈的说。
“谁有烟给他一根。”我大喊着,不一会来了一个小弟,是瘸四的小弟,给了勇子两盒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不错,挺机灵的。”后来这家伙对他认识的所有人说,我拍过他的肩膀。
这家伙贪婪的抽着烟,对我们几个人说:“我不能再这里说,这里不安全。”这家伙恐惧的说。
“勇子,送到我办公室去,我办公室的玻璃都是防弹的,放心吧!”我解释说。
“好的。”勇子很认真的说。
“你亲自看守,不要出一丁点的意外,一会我解决完了这边的事情,就过去。”我叮嘱勇子。
“恩,放心吧!我会仔细的看着他。”勇子跟许大少爷的两个人把他给带走了。
“还有谁是病毒,给老子站出来。”许大少爷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怒吼着:“现在已经有一个人承认了,也就是说,你们有可能已经没有用了,我讨厌废物,也讨厌垃圾,我也别抽签了,也别弄些乱七八糟的了,我数三声,愿意说的就说,如果不愿意说,我给你们一分钟给家里打电话,跟父母们相约在地狱见面。”
许大少爷这次的威胁比上次可强多了,不少人已经开始哆哆嗦嗦的互相的对视了,“一,二,三。”许大少爷很干脆,不足三秒,根本就没有给人以反应的时间,“我说,我说,我也说,我说实话啊!求求你了,先别杀我全家。”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中,我听出了恐惧,我也听出了权力的可怕,他完全可以摧毁你内心中信仰,当然这个信仰不是纯粹的信仰,是一种利益结合的信仰,不是读书人那种明事理的信仰,他们是纯粹利益的结合,在权力的高压下,一切都像豆腐渣工程一样,吹了口气,就全趴窝了。
“算了,大家都别着急,啊!既然都说了,那也不急在一时,啊,一会楼上的那个说完了,大家挨个谈啊!谈的好了,大家跟着军部喝酒吃肉,啊!都稍等,都稍等,都有机会啊!”我高调的说着,好像倒卖核武器的大事情,就已经解决了一样。
我拉着许大少爷去办公室,许大少爷很不痛快:“我操,你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该死的人全部赦免了啊!”
“你知道吗?你跟我最大的区别在什么地方?”我没有回答许大少爷,而是反问许大少爷。
“什么区别?”
“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只把目的考虑进去,不择手段的目的,而我把人考虑进去,也许你内心中对于人这个条件根本就没有想过,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人不是动物,他有可以利用的条件,如果你利用好,我保证,比你杀了他们更加有用。”我低声的解释着,“其实这也是我不愿意跟你的主要原因之一,也许这是我的软肋,因为我比你稍微的看重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