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被帝国主义的毒手腐蚀了……”
杰里森接触到我的身体,就证明,他可以一定程度上读出我的想法。就算我能用自身的意志力抵抗,可也不能全天二十四个小时,都用来提防他吧。
“别的不说,单是自己身为单身大龄青年的偶尔幻象,也足以被耻笑了。”
看杰里森这小子,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知道他是真不在意,还是假装的。
磅礴的阴气如爆炸一样,向四周扩散,不一会儿,这种破空的声音就减弱了许多。
“各位,前途艰险,还是小心一点……”
正当我叮嘱这群乌合之众的时候,他们已经先后进入了密林,将我完全无视,其他书友正在看:。难道我的存在感就如此薄弱吗?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在队伍的后面,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领导,反而是一个提包的小跟班。看苏兰的鄙夷眼神,似乎在说:“喂,一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人,就不要发号施令了!”这种感觉。
穿过这一片密林,就是一片开阔地,曾经的村庄,现在已经是断壁残垣。二十几年前的屠戮,将此处变为废墟。而触景的沈宁和吴桐,则不知道是如何心情。
“这里似乎是我们族人婚嫁的地方。”沈宁指着一堆废墟说。“爷爷每天念叨的就是族里的情况,他说结婚的人一定要在入口的位置,等候一个过客,敬给他一杯酒。”
我看向那处“建筑”,用来作为地基的石头已经裸露出来,长出了斑驳的苔藓。有火烧痕迹的残木,还有菌类生存。也许当天晚上,就有一对新人正在接受族人的祝福,可是突然席卷而来的大火,却无情地夺去了他们的欢笑。
“这里是哪里呢?”沈宁若有所思,凝视着另外一处。
也许她曾经从这里踏过,只是那时候她还小,不懂得这记忆的珍贵,所以没有保管吧!吴桐没有多愁善感,不过他也在想着什么,目光时而转向沈宁。
“对了,这里是全村集会的地方,我记得爷爷和我提过一次,说这里有重要的东西。是我们族人祭祀的地方。”
沈宁突然停在一处巨大的石堆前,这次她的面容更加凝重。
重要的东西?刑天血洗一族,莫非就是为了得到这东西?
不过看这种建筑残渣,我不认为还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算是有好东西,估计也被刑天抢了先机。
但是沈宁和吴桐已经跳到了乱石中,扒开焦黑的石块和腐朽的木片,努力地寻找。
我叹了口气,这种心情我是理解的,不过,这也只能是无用功罢了。
“刘先生,在事情未确定前,还是不要下决定的好哦。”杰里森像我诡谲地一笑。
妈了个巴子的,这外国佬刚才一定是窃取到了我的想法,还自以为很酷地一番说教,这是让人不爽。要是现在没有旁人,我一定杀人越货,狠狠砍他丫的。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嘴角抽搐了一下。“杰老弟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一起动手吧!众人拾柴火焰高,说不定真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将大脑清空,阻断了和杰里森的联系。不过我知道,这通常瞒不住别人,因为始终防备,实在不是个万全之策。要是师父在,或许能知道破解的方法。
任何的异能,都是有道术做基础的。就算异能者本人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能力,但事实就在眼前。他能将物质转化为能量,或者接受空气中微弱的电磁,这些统统可以用“道”来解释。
不过很显然,我还没达到,能立刻破解这能力的水平。
“现在的情况就是在我心里安装了一个窃听器罢了,师娘也在师父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十年了,师父不还是没有把柄落在她手里?”我努力用师父的辉煌事迹安慰自己,不过貌似说服力并不强。
“这是什么?”
杰里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指着一个瓶形铜器说。
我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底小肚大口圆,通身光滑,没有花纹,说是古董,可能还缺几百年的火候,说是没用的东西,可又有实用价值,好看的小说:。这东西,有个俗名叫做——夜壶。
“喔,这似乎是一件上好的古董,很有考察的价值。”我随口敷衍道。
“是吗?”杰里森感叹了一番,将眼睛对准壶口仔细看了看。
啪嗒,有什么东西,从其中掉了出来,是个方形的小盒子。
我一眼就看见,这小盒子上有一片不俗的火形纹。
“糟了,又被帝国主义立了大功。”我暗骂一声,同时不漏声色地捡起盒子。
“这又是什么?”这个老外似乎嘴里养着一万只蛤蟆,总是能搅得人心烦无比。
我不理他,将盒子在衣服上蹭了蹭,上面的灰尘被大致擦净,露出完整的纹路。
“这……”
旁边的沈宁和吴桐听到我们的对话,也聚拢了过来,只有知道夜壶底细而对工作不太上心的苏兰,皱了皱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