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得如此绝密。
“幸好李师侄破坏了这面铜镜,否则《阴阳秘术》一定落到了刑天的手里。”另一个掌教说。
我说:“不过因为这样,我们也没机会见到《阴阳秘术》了,那我们不是缺少了对抗刑天的资本?”
师父摇摇头说:“这《阴阳秘术》上面是有诅咒的,这是祖师告诉我们的禁制。我们只能守护,不能窥视天机。”
再回到地面上的时候,环顾一片狼藉,顿时觉得一股无力的挫败感。
那些石人在刑天进入密室的时候,就已经不动了,此时一个个呆呆的面容又朝向那巨大的塑像。看着它们虔诚的面容,我只觉得可笑。
这可笑,是对自己的。
次日,李风去给师父扫墓,我没有动。秦艽在茅山的一个角落被发现,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怒气冲冲的,发誓一定要找蓝陵报仇雪恨。蓝陵毕竟还是没有杀了秦艽,这一点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时候,一个女人——即使是敌人,也是有感情的。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
“喂,刘老三,你看什么!”秦艽瞪了我一眼,她一身灰土,这种样子当然不希望我看见。
“我在想,你这丫头也太单纯了些,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抓住你性格的特点。蓝陵的表演,连我都没分辨出来。”我老实说。
“等着吧,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我看你是被她迷惑了,对不对!”秦艽厉声问道。
“难道你吃醋了?”我惊诧问道。
“找死!”
……
树上的麻雀不知什么时候又嚣张了起来,没错,就算是经历了一个冬季的寒冷,它们也全忘了。
不自觉地,我竟然也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