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被戴南害了,而戴南却死了。我背后一阵冰冷,感觉有一双大手正在扼住我的咽喉。而我们所遇见的每一件事,是不是都受这手的掌控?我们是不是都是这手下的傀儡?
“你还有什么话说?”盛军逼问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我已经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向我们逼近。
我一边后退,一边让脑子飞快转动起来。
“等等!你们在望远镜里看到的‘我’和‘车洋’都穿着这样破烂的衣服吗?”我突然问道,我要抓住最后的希望。
盛军一愣,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停下。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那倒没有。”
“暗器可以从我的身上偷取,发暗器的手法也可以模仿,穿的衣服可以一样,甚至样貌也可以通过特质的面具构造。有时候眼睛见到的未必是真实的,更何况你们也只是在远距离看了一眼,凭这些怎么能断定我们是凶手?”情急之下,我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偷眼看盛军的反应。
阿弥陀佛,但愿他能相信我,否则我就要和这个人形高达决一死战了。
盛军犹豫了一下,似乎也拿不定主意。他回头看看其他人想征求一下意见,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
看盛军没有动作,我走上去仔细查看戴南的尸体。其他人并没有阻拦我。
这计策看起来很缜密,其实还是有疏忽的地方。不,也许这不是疏忽之处,只不过是因为情况在计划之外才对。
我微微一笑,撕下一块衣服递给盛军。“你闻闻我们身上的味道。”
盛军疑惑地看着我,接过衣服闻了闻,没那股死人味道一熏,他立刻捂住了鼻子。
“你再闻闻戴南身上有没有这种味道。”
盛军立刻俯下身子嗅了嗅,他摇摇头。“没有。”
我说道:“这就是在难民的避难所里留下来的腐尸长时间搁置的味道。现在不妨假设是我杀了戴南,我和车洋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而戴南身上却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盛军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说明戴南并没有去过避难所。”
我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们只能在去见那些难民之前杀掉戴南,不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盛军点点头。
“所以我们只要去问问那些难民当时有几个人在场不就好了吗?这里还有会说k国话的人吗?”我自信满满地说。
盛军沉吟了一下说:“的确只有这个方法了。如果能证明有三个人到了避难所,那对你们的怀疑就解除了。”
大家收拾好了背包,一起向那处避难所走去。我和车洋被取走了全部武器,连我的暗器也尽数取走,不过脚正不怕鞋歪,我不是凶手,也不必防备。
“你还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小声对盛军说。
盛军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直直地注视前方。“等你的嫌疑解除了再说吧。”
一步,两步,三步……只要再走过这个拐角,就可以再见到那个狭**仄的避难所了。我心情一阵畅快,好似劫后余生。
可是我愣住了,哪里还有避难所在?
只是一片废墟!被爆炸冲击后的坑道完全塌陷了进去,露出一个长长的挖掘好的坟墓。而我则好像置身于坟墓之中,身体格外冰冷。
车洋吃惊地说:“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还在这儿的!”他飞跑过去,手指向那废墟中扒去。他果然扒了出来——那些难民的尸首。
“不……不是我们干的……”车洋失神地望着盛军,他的脸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扭曲,声音也开始颤抖。
一阵寒风吹来,带来片片枯叶。其中就有一片落在了那废墟上。我静静地注视着,思忖着下一秒我是不是也会像枯叶一样被埋葬?
“该不会是有人想毁灭证据,把这里炸掉了吧?”盛军站在我身后淡淡地说。
“你相信我?”我眼睛一亮,抓住救命的稻草。只要盛军肯相信我,我一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事实就是事实,杀人者绝不是我!
“你觉得我会信吗?!”盛军高吼一声,身形陡然胀大,圈圈肌肉爆炸开来。伸出两只巨掌按向我的胸口!
我最后一丝的希望已经破灭,如坠冰窟。那巨掌在我眼前放大,我的确已经绝望,可是我还不想死!尤其是不能不明不白地死!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也就无所顾忌。一个闪身之间,我堪堪躲到了小平头的旁边。小平头是格斗高手,下意识地一个摆拳打向我的脸颊,紧接着撩阴腿又急又快踢向我的裆部。
可是我要的就是这机会,小平头和盛军两个人恰好在一条直线上,这两个人的攻势冲击到了一起,他们两个必然要刹住攻击,这就给我营造了两秒钟的时间!
“别愣着!”我边贴着行动队的队员闪避,边向车洋喊。
车洋本来在一边失魂落魄地傻站着,听到我的喊声,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恢复了意识。而那边的盛军和小平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