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磁场隔绝,就失去了我们的下落。在一周前,终于有微弱的信号发出,泽叔才找到了我们的位置,这也多亏了埃里森没有扔掉那通讯器。
一周前?我心里一惊,那一天我刚好和沈宁打开了玉棺,莫非和那玉棺有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能生还毕竟还是好事。
从地洞里出来,我们几个被送往附近的医院疗养。考虑到沈宁手上的毒虫,我联系了几个业界的朋友,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心情又陷入谷底之下,李风居然推荐出了一个重量级人物——他在茅山的掌教师叔秦北陵。
我狠狠拍了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想到他?秦北陵是一派掌教,对于毒虫邪术了如指掌。唯独有一点遗憾,我们不能陪同沈宁和吴桐一起去。
李风的师傅本来是上一代掌教的大弟子,后来不知怎的就突然病故了,那茅山掌教才落到秦北陵身上,这一点虽然值得怀疑,但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李风和秦北陵有一种互相猜忌的仇恨。至于我,则是有次和师傅去茅山做客,“不小心”闯到了茅山女弟子的内寝。那时候的掌教看我师傅的面子,只打了我四十铁棍。
介于这些过节,我们不出现在茅山,可能情况还好一些。何况一派大教,不至于小气到连些小忙都不帮的地步,我们也并无不放心。
回到了李风的豪华别墅,我美美地吃了几天的大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金瓶梅》,这生活简直优哉游哉。挥霍了李风大把的钞票,看泽叔那心疼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再住下去,一定会被暗杀的。
恢复了通讯设备,手机居然持续响动了大半天,我吓了一跳,上面有好多的未接电话,还都是同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拨了回去,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还没死吗?”
我苦笑,这是冤家苏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