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掐了掐李风的脸,温的,而且有弹性,完全不像死人的脸,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狂吼道:“你不是他妈死了吗?还有脸活着!”
李风揉了揉脑袋坐起,清醒了好一会儿。酝酿了半天,说:“有烟吗?”
我一巴掌拍到他头顶骂道:“你个活死人,都这副德行了,还犯了烟瘾了?老子没有给你这资本主义腐朽势力的雪茄。你快把怎么回事从头说出来,还有那个女人哪去了?她是谁,叫什么,说,统统给老子说出来。”
李风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是在吃她的醋吗?”
什么!现在我真想把李风的脑袋揪下来使劲踩。
“老子千辛万苦,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走了半个月,就是为了救你。不他妈领情不说,还主观上改变老子的性取向!”
李风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知道你这脾气,所以才不想让你知道的。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说:“地图上有你的指印,桌案上还有七星聚宝的草图。可能性虽然不大,但是值得一试。别的且不说,泽叔多他妈担心你你知道吗?”
李风点点头,说:“我是对不起泽叔。本来打算回去就把企业转让给泽叔处理,结果没想到……”
我说道:“行了,道歉的话之后再说吧,老子可算找到你,对泽叔也算有个交代。历教授发现了这么大的文物群,上报给国家够研究好一阵子了,也算是皆大欢喜。”
吴桐突然闪在我前面,冷冷地说:“等等。我要问你。”
我赶紧拦住吴桐说:“哥们,我这兄弟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人性还不坏。屠杀什么的,总不会是他干的。”
吴桐不理我,问道:“你见到他了?”
李风点点头。“见到了。”
吴桐急切地问:“他在哪?”
李风叹息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就不会被留在这儿困了七天了。”
吴桐的眼睛注视着李风,似乎在判断李风是不是在说谎,终于,吴桐阴沉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我最不爽把我蒙在鼓里了。早晚从李风嘴里把所有事情都套出来,包括和那个神秘的女人的关系。我倒不是八卦,只不过从我认识李风开始,都没见他交往过女朋友,这是一个什么女人,能让李风为她出生入死?
我走到历教授旁边,看历教授在清理墙壁上的灰尘,借着稍暗的灯光,他在临摹部分拓片,本子上的符号曲曲折折,如同鬼画符一样。我吃了一惊,这墙壁上写的东西,好像道家里的符咒。不过我对符咒的了解仅限于每道符印的作用,道家典籍浩如烟海,能窥得其中一角,已经是难事了,更别说通晓所有的符咒。
所以我虽然能零星地认识几个符号代表的意义,比如那个“之”字,并不念“之”,而要读作“令”。这是道家里的硬性规定,就好像我们用英文字母编出汉语拼音一样,取的是另一套读法。
历教授见我看得认真,说道:“小刘,这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这墙壁上的文字居然和埃及法老金字塔中的符号有相似之处。要知道,尽管我们都使用象形文字,但是古埃及和我们相距十分遥远,不可能产生共同的文字编码。但是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曲折的符号都在金字塔中出现过。”
我对考古没有兴趣,对文字的研究也仅停留在楷书阶段,像这种象形还是鸟形文字的东西根本不懂,好看的小说:。师傅教授符咒的画法,从来没跟我解释过每个笔画的含义,虽然他自己说按照笔顺画就可以了,但是我估计实际情况是他也不知道。
看到李风优哉游哉地观赏青铜塑像,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我好像处于一种极端暴躁的心态下。“你小子看什么东西呢?”
李风如痴如醉,似乎没听到我说话,这可就让我好奇了。我走过去,原来这青铜塑像是个女人,尽管冰冷的金属造型让她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是那份手持一本古书的端庄典雅让我心里一动,我知道这塑像中的女人一定和那个女人有所联系。
“思春呢吧?”
李风一惊,笑了笑说:“看来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不过这也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皱了皱眉,说:“她?什么意思?”
李风苦笑了一下,说:“她说你一定会来救我。”
“所以你就相信了?”
“似乎是这样的。”
有时候我真想狠k李风一顿,这小子精明的时候堪比政客,蠢的时候也不亚于一头驴。“那么如果我没来救你,你是不是就死这儿了?”
“似乎也是这样的。”
我拍了拍李风的肩膀,现在我已经套出了部分的信息。我得意地说:“第一,你已经被那个女人迷惑了。第二,她对你也不错,没有在这里直接杀了你。第三,她要带一个更重要的出去,而这个秘密又不能泄露,那个人是势必要杀了你。两处难做人之际,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