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钱代表了我对你的感激之情,这份心意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收下,您不收下我就不走了!”
大师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半晌才接过那枚铜钱,道:“施主有心了。不过俗语说心诚则灵,既想得菩萨庇佑,还是先捐些香油钱才好。”
二妞指着端坐在大殿之上的合欢神,道:“哦。这个我晓得的,上次去少林寺也求了支签,那师父也这么对我说,不过我想这合欢神只负责生子,所以那香油钱还是下次捐给其它寺庙吧。”
大师还要说话,简卓却单刀直入道:“昨天傍晚,你有没有见到一群人上山?”
大师装傻,“哪儿来的一大群人?”
“解空教的人。”
大师一听解空教这三个字,吓得连忙把东西一收拾就要走,“贫僧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解空教,这位施主问错人了。”
简卓也不多废话,剑一挥,直直插进桌子里,“说。”
大师吓得把东西放下来,舔舔嘴唇道:“这位施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二妞看他吓得不轻,添油加醋道:“大师你就老实交代吧,这位大哥可不好糊弄,多得是狠毒手段来对付你,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剥皮抽筋刮骨那都是小意思。”
大师颤巍巍地指指大门,道:“那些人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二妞焦急问。
“扮成进香的香客,分批走的。”
“走的一个都不剩了?”二妞拍了一下桌子,凶相毕露。
大师看看面无表情的简卓,又望望张牙舞爪的二妞,小声道:“有几个主持的故人还留在这儿,别说是我说的啊。”
“那那几个人呢?”
“在后面的厢房里。”
“前面带路。”二妞招呼鸿欢和小北过来带他。
“别,别,别。”大师双手抱拳告饶道:“各位大侠饶命啊,其实我不是这庙里的和尚,以前一直在庙门口摆摊算命,后来和这庙里的主持相熟了之后便把摊子摆到了里面,还特别请寺里的师父替我剃了头发,我家就在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家中还有妻儿。”
二妞皮笑肉不笑地把他带到偏僻处,眼神凶狠地问:“这些人来找这寺里的主持,是不是因为主持也是解空教的人?”
那人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主持他是我们隔壁村的,家里穷迫不得已才出家当了和尚的,手无缚鸡之力连把刀都拿不起来,怎么能进得了解空教呢?”
“那好,我问你,你说那几个留下来的是主持的故人,那他们和主持是什么关系?”
这个假扮的和尚被吓了一吓,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全交待了,“那为首的女人是主持没出家前的相好,她每年都会过来看主持一趟。”
“不可能!”鸿欢气得脸色发青,“青笙是我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和那秃驴有关系!”说着便作势要举拳相向。
假和尚吓得两腿战战,哆嗦道:“这位好汉饶命啊,小的我身子骨弱,您这一拳头下来我哪还有命在,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二妞拦住他,道:“表哥,此事还是等看到表嫂时再做计较不迟。”她说着转身问那假和尚,“那几个留下来的人里有没有一个虬髯大汉?”
“有有有。”那人忙不迭点头道:“好几个呢。”
二妞眉一皱,换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见那些留下来的人里面,有三个被绑起来的?”
假和尚仔细回想了一番道:“的确是有两三个被绑起来的人。”
二妞听他说完便朝鸿欢使了个眼色,鸿欢干脆利落地朝着假和尚的后脖颈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将他们去后门堵着,小南你们护着冯明寒、张三观还有刘前辈在大殿等候,我和简大侠鸿欢一同去厢房。”
刚一进后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给拦了住,他横眉立目地拖着刚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脑袋的小沙弥,指着二妞气势汹汹问:“这个就是刚才调戏你的人?”
小沙弥红着眼眶,楚楚可怜道:“齐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撇清道:“这位师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调戏她呢!”
那大汉压根不听她解释,大呼一声,道:“登徒子,还不快快纳命来。”
二妞躲到简卓身后,道:“你好歹听我把我说完啊,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
那大汉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连你是个女人都看不出来。你欺我师弟年幼无知,竟然敢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么无耻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秃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会生小孩!”
大汉冷笑不止,“果然是无耻之徒,竟然还敢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弟是个女人,闲话休说,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来道:“你他妈才说的都是闲话废话呢,她本来就是个女人,我也不过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做什么了我,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