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具死尸嘛!”说完吴伟便打开手电筒一头扎进黑漆漆的山洞内。
其他人也紧跟着他走进了山洞之内,借着手电筒的强光可以看清楚整个山洞内空间的所有,山洞并不是很深,仅有十几米的纵深。正中间便是那具头朝洞口的棺材,棺材是用原木材质制作的白口,所谓的白口就是不曾上漆地棺木,一般来说这种只做成棺材模样而不釉漆的大多数是用来装殓黑发死者,也就是不满三十岁的亡者,说明置办丧葬的未亡人是死者父母之类的长者。白口个寿材的区分很大,白口提及起来就是枉死的象征,是区分正常生老病死和非正常死亡的一种表达。按照民间的习俗屈死和枉死的年轻人是不能进入自己坟地的,因为他们死后聚集了大量的戾气,不仅使之成为家鬼而且还会破坏原来的风水格局,所以对于这种死亡的人其家属大多埋葬于大路旁边或者暂时存放到某处,等待其按照死亡时年纪推算到达六十岁之后才能由后人迁回自家的祖坟,迁动棺木时定先焚烧千卷《道德经》镇住九阴之地,每隔五百米距离焚香三柱作为引灵,直到到达祖坟中。所以我们经常在外行走时会看见路边仅仅的一座长满荒草的孤坟,就不要在那里长时间的逗留,因为你并不能确定那孤坟中是不是正埋葬着一具白口棺材。
但是山洞中安置的棺材并不是平稳地放在地上,而是四个角上都钉有铁环,被四条手指粗的铁链悬挂在石壁上吊起,离地面有一米高的距离,也就是正好到成年人胸口的位置。白口棺材的底部还铺有一层白色的石灰,这种很奇怪的悬挂式停放法四个人还是头一次看到,根本无法看出其中的意思。这个山洞是在一个小山包上人工开凿出来的,山洞顶部还被凿出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露天天窗,有几丝月光照下来正好洒在棺材的头部。既然是一具白口棺材,说明棺中之必然是一个不满三十岁屈死或者枉死的人,按照习俗可能是暂时安置在这里散发戾气。可是为什么要将其悬挂在半空中,棺木下面还要洒满干石灰呢,如此格局根本就是很难解释通啊,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而且这种猜测更加符合现在所看到的状况。一般散发屈死之人的戾气都是要将棺材平放在地上,使其戾气更加快地早稀释入地下阴气之中,可是这具棺材偏偏吊起底下又铺上石灰,干石灰算是纯阳之物,洒在地上正好克制戾气的流失,山洞顶部开凿出令月光照下来的天窗,月光本来就是至阴之物,任何死尸或者鬼魅都会在月圆之夜吸收这种精华来提高修为,如此看来这棺中不仅是个不祥之物,还是有人故意放在此处用以炼化什么巫术所布局,当然他们四个学生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的。
然后四个人围绕着棺材的四面站开,刘影看着粗糙的棺材板说:“这是一具白口棺材啊……”
“白口棺材怎么啦?”杨晓云翻了一个白眼说,当然对于出生在城市里的贵族子弟是不明白这里的区别的,而从小生长在农村里的刘影经常听老人讲这其中的藴义和道理。
刘影继续说:“白口棺材就是给屈死不满三十岁的人准备的,这样的人都是不能用上了油漆的棺材的……”
路浩眨着眼睛说:“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呢,不就是个死人嘛,哪来这么多的说道,不过里面真的是一具不满三十岁的死尸就是来对了,年轻尸体上的器官可比那些个医学院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老家伙好多了,来都搭把手把棺材打开啊!”
杨晓云本来还是要说些什么的,只见他们三个人用力地把棺材板推开扔到地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打开棺材的那一瞬间,从里面散出阵阵檀香味迎面扑来,吸入肺中是相当地舒坦。吴伟急忙打开手电筒向里面照去,棺材里面躺着一具女尸,身着白色的连衣裙,身材纤细而苗条,一头长发被梳理地很整齐,安然微闭的双眼,黑色的嘴唇,瓜子脸型,皮肤因为死亡时间长的缘故惨白如纯木浆白纸。众人已经被女尸貌美的容貌所吸引,呆呆地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路浩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靠,这么正点的女孩死了真是可惜啊!”
吴伟也随声附和说:“哎呀,看得我都恨不得她立刻复活了我跟她约会一次,一次就好……”
杨晓云嘲笑着他们说:“看看你们这些男人的那点出息,看到美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还记得都是来干什么的吗?”
路浩做了一个鬼脸说:“杨晓云,受刺激了吧,就连死人都比你漂亮!”
吴伟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杨晓云气愤地说:“路浩!你撤吧老娘给惹急了,当心我今天让你躺在里面跟她作伴!”
他们相互嘲讽的玩笑话刘影并没有听进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女尸的腿部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路浩看向满脸惊恐的刘影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这是?”
刘影瞪大了双眼指着女尸说:“丝袜,她的丝袜……!”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女尸的腿部,女尸确实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上面还绣着几只黑色的蝴蝶,从丝袜上沾着的泥土来看仿佛在哪里见过。所有人都明白了刘影的恐惧从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