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宸的告别演唱会最后一场在北京举行,因是安易宸最后一场演唱会,一时之间门票价格疯涨,不仅娱乐新闻在播,连社会新闻也在讨论这一热门话题,不管你出门是坐公交车还是打出租车,乘地铁,唯一摆脱不了的就是安易宸演唱会的讨论,其他书友正在看:。
柳风痕新专辑忽然被搁置,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专辑制作的有多么好,以柳风痕的名气,始终还是无法与安易宸想抗衡,更何况安易宸是歌坛常青树,而柳风痕只不过是初入歌坛。
柳风痕难得的清闲了下来,每天除了练舞蹈,就是去医院陪齐钥,而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河阳还是没有回来。
她没有告诉齐钥她接到过河阳的电话,她甚至不再提起这个名字,但是她心里清楚的很,就算齐钥什么话也不说,她心心念的人永远是他。
齐钥的手术已经安排定在了一个星期后,而安易宸的演唱会就在次日,柳风痕照常熬了中药粥带去医院,齐钥正在看书,自从住院以后,整日闲着无聊,阿宝送了些诗集过来,齐钥便拿着打发时间。
柳风痕将保温桶放在桌子上,在齐钥身边坐下,齐钥放下手里的诗集,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柳风痕拿起桌上那本诗集。
“普希金?”柳风痕微微一笑:“我记得以前你老说最讨厌外国文学了,现在也看起外国诗了。”
齐钥叹了口气,轻声说:“以前心浮气躁,看不了真正的文学,每日浸淫在快餐式的现代文学里,整日的醉生梦死,最近看了很多诗集,有普希金,也有顾城,慢慢的,觉得心里很平静!”齐钥伸个懒腰,看着柳风痕:“真正的文学,能感化人心。”
柳风痕愣了愣,随即笑起来,一边开保温桶,一边笑着说:“我看你出家去得了,天天念经岂不是更能感化人心。”
“佛经没有,《诗经》倒有!”阿宝双手捧着一摞书进来,笑意盈盈的:“不知道能不能同样感化人心呀?”
“那是自然。”齐钥笑了笑。
柳风痕忙过去帮忙,又看了看桌子上先前拿来的那些书,惊叫道:“天,阿宝,你哪来这么多书呀!”
“当然是我买的呀!”阿宝看了看那些书又说:“这还算多吗?别忘了我拉牛牛的,怎么能没有几本书压箱底!”
柳风痕随意拿了本中国的古代小说,话本什么的翻了翻,一脸惊奇:“这些你都看过了?”
阿宝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柳风痕直接惊叫起来:“阿宝,你到底是有多博学!”
“这有什么?”阿宝深不以为然:“每个学文学的都这样,你以为我们文科生就会整天背书吗?老师课上讲两个小时,我们课下得看上两个星期的书,才能在这一节课中把什么都听懂了。”
“我也是文科生···”柳风痕撇撇嘴:“只不过没上大学而已···”
齐钥赶忙安慰她,阿宝忽然神秘的一笑,跟柳风痕说:“哎,风痕,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
“还记得那年拍《海之神的叹息》时吗?你天天的问我这《海之神》的原作者和编剧是谁,你还问过别人,都说不知道。”
“嗯!”柳风痕点点头:“怎么?你知道是谁了?”
阿宝故作神秘,反问:“你猜?”
齐钥也忍不住一脸期待的看着阿宝,因为虽然她是那部剧的导演,可是连她也不知道原作者和编剧是谁,剧本是直接寄到剧组的,那时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
阿宝笑起来,看着两个人都一脸期待认真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不再买关子,从包里拿出两个剧本放到两个人面前:“《海之神的叹息》只是第一部,这是第二部《玫瑰花的叹息》和第三部《维纳斯的叹息》,作为原作者加编剧,风痕,我希望你继续演,。”
柳风痕和齐钥都惊呆了,瞪着眼看着阿宝。
“天哪!阿宝,你隐藏的也太深了吧!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你竟然就是···”柳风痕抓着阿宝的胳膊,一脸震惊。
齐钥反应倒是平静的多,她拿起两个剧本翻了翻,阿宝忙去夺过来合上,对齐钥说:“钥姐,你就别惦记着再来导这两部剧了,我跟秋哥说了,我这两年在法国学的就是导演,这两部戏归我了。”
“嗯!”齐钥点点头:“我听阿秋说了,你在法国曾师从法国著名导演帕特里斯,我相信你肯定能超越我。”
“阿宝!”柳风痕搂住阿宝的脖子,笑着说:“不是说要打算跟jimmy哥结婚的吗?什么时候喝喜酒呀?”
“等着吧!”阿宝叹口气:“唉!现在事情这么多,哪顾得上,jimmy是学摄影的,我们跟秋哥商量过了,先拍《玫瑰花》,演员都已经开始在挑选了,你新专辑不是已经录完正在后期了吗?过不久演员选好了就要开机了,到时候也有你忙的了。”
柳风痕立马垂下头:“唉!我还没歇够呢···”
晚上回到家,把新剧的事情告诉了莫奇翎,莫奇翎说剧组已经叫他去试过镜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