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剧组前往日本北海道拍摄最后几场戏,安易宸没有来剧组探班,柳风痕略微有些失望,但随即想到作为大天王的安易宸通告繁忙顾不上也是有的,所以也没有再多想。
柳风痕的印象里北海道一直都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但是不巧,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九月的北海道也只是秋高气爽,和中国的大多数北方城市没什么区别。
既然来了北海道,自然是不能放过日本的美食,然而,不幸的是柳风痕在路上晕机晕的厉害,到了酒店就倒在床上起不来了,没办法阿宝只能独自去享受去了,顺带把齐钥他们几个也拉了去。
齐钥虽然有些不大放心柳风痕,但看柳风痕一副说话都费劲的样子,想着让她睡一觉大概就没什么大碍了。柳风痕一向有晕机的毛病,所以稍微近点的地方,能坐火车柳风痕就坚决不会坐飞机。
无奈到日本要跨海,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坐飞机,要么坐船,柳风痕思量过后,觉得坐船与飞机无异,相比之下还是飞机稍快些,那就尽量少受一会的罪吧。
不知睡了多久,柳风痕觉得渴得很,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想去倒水喝,但是刚一坐起来眼还没全睁开就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显然天已经黑了,拉了一层纱帘,隐隐的能看见外面闪烁的灯光,靠窗的桌子上只开了一盏小台灯,那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正坐在桌前翻阅一沓文件,听见声响转过身来。
柳风痕顿时一惊,睡意全醒,慌慌张张的跳下床,恭恭敬敬的站好,恭恭敬敬的喊了句:“董事长···”
原秋从桌前站起身,随口问了句:“醒了?”
“嗯···”柳风痕低下头,不敢去看原秋,这是怎么个情况?原秋怎么会在日本,关键是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柳风痕顿觉头大了几千倍,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秋倒了杯水递给柳风痕,柳风痕忙去接过来,明明渴的要死却不敢去喝,只能局促的站在那里。
原秋却自顾的走回了桌子旁,淡定的坐下,说了句:“你要想睡就再睡会,我看完这些文件再走。”
柳风痕心下想,你在这我能睡的着吗?但转念又一想自己确实是睡的着的,而且睡得相当死,死到她根本不知道原秋在这里,更准确点说,她压根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
“呃···那个···”其实柳风痕是想问问齐钥他们去哪了,要是齐钥在酒店,她可以去齐钥房间里待会。
虽说柳风痕一直把原秋当偶像崇拜着,在认识原秋之前也是相当的想要见见他,但是经过上次一起吃饭后,柳风痕得出了个她以为相当有道理的结论,古人有一形容莲之名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大概能形容偶像这俩字的意境出来,柳风痕觉得,她还是远观原秋比较合适。
“剧组的人都去酒屋了,我刚好住在这家酒店,齐钥让我过来帮她照顾一下你。”原秋边翻着文件,头也没回,直接回答出柳风痕心里的问题。
“哦···”柳风痕心里那个愤恨呀,齐钥她也太不讲义气了,自己去玩也就去了,她就是晕个机大不了睡一觉,她偏偏就得叫个人来看着她睡觉,你说叫个人也就叫了,可偏偏又是原秋,最让人烦躁的是为什么这么巧的原秋也住在这家酒店?
柳风痕实在渴的难受,也顾不得,将杯子里的水三两口喝光了,却仍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偷偷瞄了几眼原秋,几个月没见,他还是那个样子,只是穿着比上次随意了些,衬衫外面套了件休闲薄款毛衣,从背影看上去显得沉稳而不失柔和。
柳风痕呆了呆,她想自己还是太不了解原秋了,至少这一刻的原秋让她觉得陌生。莫名的心底就生出想要了解他的冲动。
“看什么呢?”原秋突然出声,吓了柳风痕一跳,她赶紧移开视线,待再看向原秋时却发现他并未回头,柳风痕心下想自己这是,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原秋合上文件夹,又换了一份,仍是没回头,淡淡的说了句:“不用那么拘谨,做你想做的事就行。”
柳风痕心里想,你在这我能不拘谨吗?你在这我能想干嘛干嘛吗?心里这样想着,还是在床边坐下来,拿了剧本来看。
其实到了现在,剧本早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就倒背如流了。但是现下除了看剧本还有别的事可干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风痕看剧本看的昏昏欲睡,半睡半醒的忽然听见拉椅子的声音,柳风痕立马惊醒,呼的跳起来,显然她的身体没有大脑的反应迅速,一个不稳差点要摔倒,原秋三两步跨到她身边,一手扶住柳风痕的胳膊。
柳风痕揉揉眼睛,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原秋。
原秋一怔,见柳风痕站好了,收回手去。
柳风痕反应过来,顿觉尴尬极了,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发生了件更让她尴尬至极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事情,她的肚子极欢快的提醒她它饿了···
柳风痕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那个···呵呵···”
原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