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话,我只能任由那家伙宰割了,像老关那样被烧成黑炭也好,像老穆那样被切成肉块也罢……”马志无奈。
“怎么没想到找人把那家伙给‘做’了呢……”向知友别有用心地问。
“派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都奇怪地失踪了。”马志心有余悸地答。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要不一起报警吧!”向知友提议道。
“报警?你疯了吗?那样跟‘连坐’和‘族诛’有什么区别?名誉扫地不说,即使打通了关系少判几年,家人不也得跟着受罪吗?你也不想想,你的子女怎么办,你的老父老母怎么活……”马志不赞成。
“也是。死也是命一条,只是苦了我的老婆们……”向知友夸张地叹了口气,发出的声音震得司马的耳膜难受无比。
“你的期限是什么时候?”马志问。
“下周一。还有五天。”向知友垂头丧气地答。
“有什么打算?如果找不到那东西的话?”马志问。
“我想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向知友突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