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我听公子与康公子谈诗论道,也颇是有些见解,想来公子也不能是一无所知的草包吧?”这青岚看似淡雅,可说出的话来却是叼钻、嘲讽得很。
陈杰听后眼角忍不住的直抽抽,索xìng便直接开口直说道:“姑娘即如此想听,那我便说你与听。”
“首先,我送与姑娘十一个字: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呻吟!”陈杰语气毫无客气之意,开口便直接了当。
那青岚听得陈杰所言后,身子忍不住的便轻轻一颤。
“我观你看相便知你生xìng冷淡,又听你所言,更知你xìng情孤傲且自侍甚高,等闲男子莫能入你眼内,你又如何会有那等情感经历?而且你因我一言便不依不饶,可知你心胸狭隘,即不容人、也不饶人,便依你这心xìng,不必听琴曲,也可知你的琴曲造诣也不会高到哪去——无胸怀之宽广、无情感之经历,你如何能弹唱出真正撼动人心的琴曲?”陈杰看着那青岚姑娘,言辞犀利依旧。
青岚听罢,面sè骤然一变,将那尚抚着琴弦的手慢慢攥紧。
“如今听你唱那相思情又深、意又切的曲,你自己说是不是无病呻吟!有形有韵而无神,便是技艺再好,那也只能流于下成!我说还行,那还算是客气的了!”陈杰一口饮净杯中之酒后重重的往桌上一顿,又喝道:“小绿!倒酒!”
嘣的一声自青岚那边传来,她闻听陈杰此言竟是半分也辩驳不得,陈杰所言无一分不切重她的要害,生生气得她一把抓断了自己的琴弦,可陈杰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在后世活惯了,对这种极其自以为是的女人甚为讨厌,再加之这青岚不断的自己往他枪口上撞,他自也没客气的道理,因此这一番话说下来,把个青岚给气得是面sè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竟是生生的说不出话来。
“青岚,你退下吧。”正在那青岚憋得要死要活之时,从画舫的上层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那青岚不甘的看了陈杰一眼,似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在最后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才起身说道:“是,小姐。”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只那走出去的脚步,却是深深的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怨气。
在这青岚上去没多久,便又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女子,年约二十上下,着一袭鹅黄sè长裙、外罩一白sè轻纱,柳月弯眉、丹凤眼、挺翘的鼻梁下那一抹尤如盛开的杏花般粉红娇嫩的粉唇,标准的一美人坯子,只见她眉目流转之间便将目光定在了陈杰的身上。
而陈杰此刻正眼中放光,这女子,好一道亮丽的景sè,莫非这个大宋朝,女子长的都这般好看么?若是如此,那我岂不是得养一大片的森林了?他正在这自己意yín着,那边的鹅黄女子却脚步不停的走到他的近前。
到得他面前的这位鹅黄女子稍稍的看了陈杰一眼后,便垂头向着他微微一福,道:“小女子名唤大鱼儿,见过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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