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等会我妹睡着了……也不迟啊!”她被我挑逗得也快忍不住了。
我终把她的睡衣扒开,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就趴在她身上慢慢抽动。
谢红梅开始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后来也忍不住浪叫起来,我终于气喘吁吁地翻下身来。
“依嗝,依嗝……。”她妹妹谢芝妹在旁边的床垫翻身,发出了一阵极之不和谐的声音。可能谢芝妹被我们的肉搏战声音吵醒了,或者是是她根本就没睡,再加上这床垫的质量可能不大好。
“你呀!犟牛,叫你别搞。”谢红梅有点生气地骂我,然后穿衣服到厅外的卫生间去冲洗。
我被她骂得莫名其妙。妈的,虽然是挂名夫妻可做爱也很正常啊!。
我趁谢红梅上厕所的时候,笑着对被窝里的谢芝妹说“好妹妹,这男女关系跟吃饭一样,不吃都会挨饿的。”
“臭流氓,下流,无耻。”被窝里的人骂道。
第二天,谢红梅很早就去上班了,我起来刷牙洗脸时,看见谢毛恩兄妹神情发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心想,我跟谢红梅睡觉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况且别人出两三千、老子出四千高价包的。我听谢红梅说过,86年在她贵州老家农村,一万元可以盖一百平方米的三层红砖楼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带谢毛恩兄妹去李伟老婆的超市见工,李伟老婆知道我的名头,二话不说就让谢毛恩兄妹签字马上上班,给他们兄妹配好房门锁匙,就去中英街和莫高、钟武帮客人走私带货。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莫高和钟武说,他们先笑得前俯后仰、又讥笑我一顿,莫高说大家刚认识,肯定有点别扭,时间长就习惯了。
接着几天,谢红梅还是有点顾忌,可是我们还是天天晚上搞房事,旁边的谢芝妹好像没当回事,每次都蒙头大睡到天大亮。
果然,大家慢慢地大家都习惯了,到后来大家也有说有笑,晚上看电视时,我经常头抌着谢红梅的大腿看电视,他们兄妹也见惯不怪了。
一转眼就要过年了,可是我打电话回家打听消息,李娜说尚叔还没有疏通关系,让我们耐心等待。现在风声还很紧,回家就等公安抓,看来在这里要呆很长一段时间。
元宵节那晚是李伟的生日,他在市区摆酒宴请亲朋好友吃饭,我们三人凑钱买了一个小金牛当贺礼,李伟亲自叫我们和他一台吃饭,我顺便问李太太谢毛恩兄妹在商场表现怎样。
李太笑道“你的亲戚何毛恩兄妹表现都很好,干活任劳任怨……。”
“李太,你搞错了吧!他们姓谢不姓何。”我打断她的话问道。
“是你搞错了,我亲自看过她们的身份证,还是我亲手登记的,怎么会错?”李太纠正我说。
我顿时觉得一阵怒火中烧,有一种被谢红梅他们骗了,我表面当没一回事,装做若无其事吃饭,莫高和钟武到另一桌和李道敬酒,也没听见我和李伟老婆的对话。
我边吃边心想,他妈的,谢红梅和何毛恩兄妹为什么串通骗我,为什么硬说他们三个人都是兄妹,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呢?我边吃边想办法准备对付他们。
吃完饭才9点,李伟安排大家去KTV,我借口说胃痛就告辞开车回沙头角,郭峰和陈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当我真胃痛。我从车的底座抽出一把狼齿匕首藏在衣内然后悄悄地上到402我租的房间门口,我贴着门听动静,除了大厅有电视声音外再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我很纳闷他们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决定进去弄个明白,说不定他们几个是想谋财害命,要是有一天在水里放了安眠药给我吃了,再被他们解尸都不知道怎样死的。想到这我一手握紧匕首,一手掏出锁匙。
我不仅长得帅也练得挺结实,自小打架长大的我和陈金身手相比差远了,可是比一般人厉害,何毛恩身高和我差不多又很胖,两个何毛恩都打不过我。
我猛地打开门,可大厅除了电视在放空无一人,我又迅速关好门。卫生间的水在哗啦啦地流,应该有人在洗澡。
我的睡房门紧闭可我隐约听到谢红梅熟悉的叫床声和另一个男人杀猪般的冲锋声,我仔细一听顿时怒火中烧,这冲锋声正是何毛恩的。他妈的,你何毛恩居然敢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们居然表面装兄妹一本正经,背后干这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我气胸膛都要炸开,我气得一把踢开门。
只见何毛恩肥胖的身躯正趴在谢红梅雪白的身子上拼命抽动,同时他的嘴不停地啃她胸前那对大奶子边亢奋地大叫,因为他背向我还没有发现我进来。
“亚浪,啊啊啊……。”谢红梅看见手拿寒光闪闪狼齿匕首且满面杀气的我吓得大惊失色,她一把何毛恩推翻在地。
“啊哟,红梅,你这是干嘛?啊啊……”何毛恩这时一边看见我吓得惊叫。
“敢玩我女人,你好沙胆,老子踢死你……。”我气愤地挥着匕首、边骂边踢赤着身体的何毛恩,我暴怒之下一口气踢了他十几脚,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