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你明白了?”
老李有些窘迫地看了看我,半天才轻轻地嘟哝了一句,“小姐那屋里的床怕是得换张结实的了。”
“呃知道了。”
汗水渗了出来,他知道了?那,跟他住一屋的老钱不也就知道了,还有春兰,每日也是住在楼下。
莫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了?奶奶地,敢情这几日我每日晚出早归地都是在自欺欺人吗。此时的我感到自己便是那将头埋于沙中的驼鸟,任由大家欣赏着自己的。
“咳,”我换了个话题,“那什么,叫那个谁,去周老板家问问?”
“啊?叫谁去?”
“啊,那,是啊,这么一大早的,要不老李您受累?”
“成,不过先生您先让下,我方便先。”
“哦,呵呵,那你快些。”
茅厕外,看着老李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赶出来。裆部还明显湿了一片,看来是尿得急了,我不禁有些自责。交代了一下,大至就是说让他见到周道后探一下他的口风,如果不知道我跟淑贞的事儿就算了,若是知道那就给提个醒,不可传播。
老李点了点头,让我放心,说是小姐的名节他比我还要看重。
“哦,那我就放心了,老李你受累,烦劳你多跑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