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杂种能赢得了我家“小白”的话,那今天的帐就算是一笔勾销,你们大可以安然地离开这里,但若要是你那只杂种输了的话,嘿嘿嘿”
赵公子一脸邪地望向双眼含泪一脸无助的淑贞:“那就只能是怪你们命不好了。哈哈哈”
“不!我不赌!我不赌!”这一刻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了,我知道他那只小白是只训练有素的斗犬,又怎是小犬能够对付了的?于是我大叫着:“我落在你们手里,要怎么样随你的便,对一位女子动手,算得什么男人,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赵兄。既然宋先生也服输了,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他的那只‘狼犬’您也是看到了,连跟您的‘小白’对峙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谈得上赌斗呢。”
“你闭嘴!”,赵公子望向沈青,眼里露出一丝凶光。
“赌于不赌现在可不是你们说的算了。方才宋先生不还口口声声地说‘实力要用事实来证明’吗?这会儿怎么又改口了?依我看先生说得着实有些道理啊,真正的实力,不比试比试又如何能看得出来?来人啊,将那小杂种给我弄到斗台上去。”
“是!”剩下的两名汉子听到赵公子的命令,一齐扑向了缩在一边的小犬。
小犬见有人逼近过来,忙爬起身来向后逃去。一时间,整个屋子再次乱了起来。闹哄哄地一片。不过屋里就这么大的地方,门又是被关死的,任小犬再怎么灵活怕也是逃不掉了吧。
“呵呵,好,好啊,这就叫关门打狗,有点意思,哈哈。”赵公子一边笑着,一边喝诉着他那两名手下:“我说你们两个废物,怎么连只狗也抓不住?若再让它跑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那两名汉子显然是被自己主子的话给吓到了,身手也更加迅捷起来,终于,小犬被二人逼到了一处墙角。意识到自己再无路可退了,小犬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我。
此时的我真的后悔了,我好恨,恨自己为何为了一时争强好胜而若下了这样的麻烦。可现在后悔又有何用?事实摆在眼前,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大的危机,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无助感迫使我避开了小犬投来的求助的眼神。
也就在这时,那两名汉子动了,一齐飞身扑向蜷缩在墙角的小犬。小犬在看到二人一齐扑向自己的那一霎那,也以一种快得让人觉得不可思意的动做向其中一人的胯下钻去。
但还是慢了一步,它的尾巴不巧被其中一名汉子揪住了,而另一名汉子也在第一次扑空后反应飞快地反压了回来,两人合力将小犬摁在了地上。
小犬被二人摁在地上无法动弹,但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不时狂吠着地想反身扭头去咬那二人。
“别伤了那畜生,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胜之不武。快把它弄到斗台上去。”
于是,小犬被那两名大汉合力扯住了四肢,往台上走去。
此时的小犬也放弃了挣扎,静静地盯着眼前的那两个人,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来。不过就在上了最的那级台阶之时,小犬却又突然又动作了。
抓住它前腿的那名汉子冷不及防,被小犬挣脱出一只前爪来,在那汉子的小臂上划出四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那汉子一惊,另一只手也在慌乱中松脱了。
就这样小犬被另一人拎着两条后腿倒吊在半空中,却再也挣脱不掉,几次想起身扑咬,却始终无法够到那人。而被抓伤的那人也在小犬的疯狂反抗下再无法接近。
再看倒提着小犬的那人,也不敢放手,微弯着腰使劲将双手尽力撑远,就这样一人一狗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持着,谁也没有再动弹。
“快把斗台的门打开,一群饭桶。”赵公子语气中多了一些不耐烦,显然是被手下让小犬弄得如此狼狈的情形给若恼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被挠伤的那人被训斥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跑上台阶将铜网的门给打开了,而另一人见门一打开,也顺势抡起小犬往门内使劲地丢去。
只听得“嘭”地一声,小犬被扔出了好高,重重地砸在斗台对面的铜网之上,接着跌落下来。再爬起来时,我发现小犬的一只后腿好像有点跛了。
斗台的门再次被重重地关上,两名汉子方才重重地长舒了口气。灰溜溜地退了回来。
“饭桶!”看着两名狼狈不堪的手下,赵公子低声怒骂了一句。转而带着“小白”往斗台的门走去。两名汉子被骂得连支都不敢支一声,一脸无辜地互相望了一眼。
圆台之上,小犬有如困兽一般,强忍着被摔的疼痛,拖着那条受伤的后腿,一蹦一跳地在斗台的门前徘徊,伺机寻找机会想要逃出这牢笼似的地方。然而一步步逼近的“小白”将它的这一愿望侧底粉碎了。
终于,两条狗隔着铜网再次相见了。望着“小白”那嗜血的目光,小犬的斗志再一次被击垮了。一步一步蹒跚地向身后的空场上退去。而此时的“小白”也死死地盯住了小犬,口水从尖锐的獠牙边流出,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
赵公子深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从阴森的脸上挤出一丝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