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赶紧给老王头的老婆打电话,叫他来开门啊!”
我一听这话又气又好笑的说:“人家老伴刚死,还没从悲痛之中缓过劲呢,就为你一破手机,人家大老远跑上来给你老人家开门取去手机?”
猴皮抹着眼泪问我:“那怎么办嘛?”
我安慰他说:“等着,手机是锁在房子里了,又他妈的不是丢在外面了,只要在房子里就不怕丢,过两天我在想办法叫王老太上来开门取手机吧!”
猴皮无可奈何的低着头说:“那也只能这样了,他妈的,在知道今天不来淌这道浑水了,害的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哎!”猴皮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和猴皮来到我家,爸妈都不在,猴皮径直走向卫生间说他洗把脸,我给猴皮取了瓶饮料,放在茶几上。猴皮擦洗了一下之后,出来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我俩都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猴皮肯定想着他的手机,想着他今晚怎么睡着?而我想着今天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这时,猴皮说电脑用一下,我在QQ上发表一下说说,让朋友们最近没事别打电话了。
我说在卧室里,自己进去开呗。猴皮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推门刚进,猛然他又一转身出来了。
我好奇地问猴皮:“你他妈的又怎么啦?求你不要真么一惊一乍的行不?”
猴皮来大我跟前说:“不是我一惊一乍啊,你的房子里什么都和上面的一样,你让我一人怎么能在那样的房子待的住呢?”
我操,我怎么忘记这件事了,妈的这叫老夫我以后怎么在这房子睡觉呢?
猴皮看我在发楞又给我添了一把火说:“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床上躺着两个人……”
晕,一听这话,我的头皮“噌噌……”发麻,站起追着猴皮就要打,猴皮笑着说:“叫你再说我一惊一乍的!”
我来在客厅里追逐打闹了起来,突然,我们俩都停了下来,因为我俩同时听见我们家楼上有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猴皮急忙跑到我们家门口说换上他的鞋子说:“你家待不了,我们还是走吧……”
我抬头听着那“哐当哐当……”的声音,心里一阵发毛。赶紧和猴皮从家里出来坐到了车上。
猴皮坐在车上看着面前的这栋楼说:“良子,我们还是找大师去吧!问问他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打着车说:“我不去,要是让大师知道我偷着上到老王头家,他非得说我不可!”我挂上档松了手刹对猴皮说:“我们还是去找三零吧!”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于是踩住刹车,拿起手机找见朱琳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我想看看他的手机通了没有,结果依旧是失望的关机提示音,我又找见朱琳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焦躁的放下电话,摸了一根烟,就在我打着火机看见火苗的一霎那,我的脑子也闪出了一个火花。他妈的我可以通过朱琳的电话号码去查这个号码的开户名啊?我怎么就这么笨呢?为什么早没想到呢?
我将烟点着之后,对猴皮说:“先不去找三零了,先去通信公司!”
猴皮很好奇的问:“去通信公司干嘛?”我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通信公司的门口,我和猴皮直奔营业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我走到一个前台说交个话费,营业员叫我说号码,我将朱琳的号码报了之后,营业员看我一眼又将号码重复了一遍说:“你确定要给这个号码缴费对吗?”
我很果断的说:“是的!报一下户名……”
谁知营业员说:“这张卡没有户名,但是是我们的VIP用户,你确定要交话费吗?”
操,我站在柜台前楞了一会,赶紧拿出我的钱夹说:“交交交,只要号码是对的,就交!”
我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千块钱放在柜台上,谁知那个营业员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说:“先生请你仔细核对所欠费用之后再来交款!”
猴皮站在一旁说:“操,都交一千块钱了,你还怎么的?”
“先生,你所交的这这卡的所欠费用是三万五千多块钱!”服务员依旧保持微笑对我们说。
我操,我和我猴皮惊的张着嘴看了彼此一眼,而后我妆模作样的掏出手机翻了一下说:“妈的,号码看错了,这个不是这家公司的,是另一家的!”
猴皮也和我在演戏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说:“看你着粗心大意的样子!”我拿着钱和猴皮一阵风似的跑出了营业厅!
猴皮坐到车上对我说:“刚才那号是谁的啊?他妈的这么牛逼,欠费那么多,还能打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