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的回到了家里,坐在沙发上,已经没有心情看电视了。将电视关掉之后,回想起刚才看到那些人干活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电视不想看,只好进到卧室,本来想玩玩游戏的,可是没有音响,玩起来不爽。最后我索性躺在床上,脑子里面不知道胡思乱想想着什么,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感觉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讨厌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很气愤的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可是那个铃声竟然像是和我作对似的一直响个不停。
这是谁啊?我气愤的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没好气的说:“谁啊?”
电话里出现了一个就久违而且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蹦了起来!
我接着电话从床上一下蹦了起来说:“你在哪里?”打来电话的是朱俪。
没想到电话那头却说:“良子,我是朱琳!”
我晕,我站在地上愣了好半天,心里想着是朱琳?是朱琳?是躺在医院病床长的朱琳?她?她?她怎么能给我打电话呢?我可是亲眼看见朱琳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的。
但是我从她的声音上能分辨出,这就是朱琳的声音,不对,好像又是朱俪的声音。
我拿着电话站在地上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喂,喂你在听吗?”自称是朱琳的女人在电话里问道!
我拿着电话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的应承着说:“嗯?嗯?我在听!”
她又说:“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见见你!”
拿着电话半天没有说话。脑子还是在飞速的转着想着,她今晚这么突然地约我,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是朱琳,我就相信她是朱琳吗?我的脑子一下瞬间迷茫了。她。他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猛然我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于是我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你说你是朱琳?”
“对啊!我是朱琳啊!”电话那个人斩钉截铁的说.
我又继续说:“你不会是朱俪吧?”
这就是我心里的顾虑,我猛然想到可能朱琳和朱俪是一个人。
但也不排除可能确实是朱琳此人,但是我亲眼看见朱琳躺在床上的。没有证据证明还有第三个朱琳啊?可是现在给我电话的这个人我只能将怀疑的箭头指向朱俪了!
可能朱俪同时扮演两个角色,一个是她本人,另外一个是朱琳。可能?可能?我的心里想着无数的可能。
自称朱琳的女子在电话里继续说:“你出来还是不出来,怎么好长时间不见,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啊?”
我被她这句话说急了张嘴就说:“你说你是朱琳,你就是啊?我为什么相信呢!”说完这句话之后,电话的那一头没人出声了。我“喂?喂?”了两声之后,还是不见有人说话。
突然电话里出现了“嘟嘟嘟……”的忙音。
我操,这家伙竟然把电话挂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木讷的坐在了床上,想着刚才那话说的是不是有些重啊?或许她真的就是我在夜店里见的那个朱琳呢?
我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这么一股脑的话,再说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猜想的,又没有确定嘛。想到这里我有些懊悔,急忙拿起手机里照着刚才的那个电话号码又回拨了过去!语音提示竟然是正在通话中。
我焦躁的挂了电话。想着过一两分钟再打吧!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朱琳打过来的,急忙拿起电话一看是方静打过来。
我接起来之后,她焦急的说:“良子,你快来接我!”
我一下紧张了起来着急的问她:“怎么了,在哪里?”她说她在单位值夜班,她弟给她电话,车坏在路上了,让方静过去接一下她弟弟。
我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都黑了,我将窗帘撩起来一看,雨下的好像更大了。
我对方静说:“你不要急,我这就过去接你!”挂了电话,我又给朱琳的那个电话回拨了过去,竟然还是正在通话。我心里想着他妈的跟谁说吶?这么多屁话?
我赶紧跑到门口换上鞋子,跑下去启动了车,直奔方静的单位。在路上我任然不放弃给朱琳的电话号码回拨,依然是通话中。
车子很快就到了方静的单位门口。她撑着伞已经站在门口焦急的左顾右盼了。
方静上了车之后说:“快去十里坡。”
我们这边去某一个县城的话,就必须要经过一个十里长坡道。那里路窄弯子急。而且自从告诉修好之后,大部分车辆已经不走十里坡那条路了。
就算是有走十里坡那条路的都是一些觉得划不来交过路费的人,或者是一些没有牌照的黑车。
方静给我说他弟弟就是因开了一辆黑车去了趟那个县,害怕查车,所以只好走十里坡这条路,没想到那破车还坏到路上了。
今晚的雨不知道怎么回事,雨特别大,所以我开的特别慢。马上就要下十里坡了,雨水顺着排水沟,淌不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