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站在水里大声的呼喊着三零和猴皮的名字。我操,没人应声,水面上也不见床垫。我急的的眼泪都出来。
忽然我看见我旁边不远的水面上,伸出了一个东西,紧接着伸出了三四个。我定睛一看,操,是他们几个啊!看来他们也发现了这个东西,放弃床垫抓住了它!我高兴的喜极而泣,站在水里声音都变掉了大喊着:“猴皮,三零,我在这里!”
可是我的声音在着奔腾不息的洪流跟前,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们根本没有听见我的呼喊。他们几个在水里甩了甩头,就像刚出来的水獭似的。
头大呼呼的三零,将头甩了几下之后,就开始环顾四周。看到我这个方向以后,他先是一愣,而后咧着嘴对着另外三个人说了一句什么。只见他们四个的头齐刷刷的往我这个方向看来。
只见他们激动的互相看了看,然后迅速的并成一排,往我这个方向移动。看来有人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啊。我忽然想起那个司机刚才说的“我们死不了下面?”这句话。对没错,应该是那个司机很了解这里地形,知道下游有东西会挡着我们的!
我看着他们慢慢的走到我跟前,我激动的泪流满面。那个司机说:“你们先别着急抒发情感,赶紧往岸上走……”我们五个人又并成一排往前走。临走前司机对我说:“抓着管子往前走就行了,这是一坐漫水桥不要担心桥会断!”听完这句话我这才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我们几个人陆陆续续上到了岸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那个司机才坐起来对我们说:“好了我们赶紧走吧,我身上的手机已经丢了,所以我们要往村子里赶,这里离市区不远,我们可以求村民将我们送到市里去!”我们几个人在水里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只有胡老板躺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喘着粗气。那个司机走到胡老板的跟前,一把将他提起来,背在肩膀上往前走了。
我们哥仨,你搀着我,我扶着你,深一步浅一步的跟在司机身后。那个司机好像体力过人啊。他和我们一样也是在水里泡着的。人家上岸休息了一会,被这胡老板脸不红,气不喘的照样走路!
那个司机边走边给我们说他小时候就是长在这里的,经常在这里玩,所以对这里很了解。他下了水以后感觉了一下水的深度,就知道下游有个桥会挡住我们的,那坐桥可以说就是一个分水岭,桥的这边河道浅,要是被水冲过桥的那边,那可就是真的没办法了,因为桥那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沟垄,一旦冲过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司机看了我一看说:“你小子命大啊,你被水冲走以后,我心里想着你肯定会被冲过桥的那边的,这桥属于漫水桥,本来是不允许加栏杆的,可是村上的人一致认为,这样太危险,就凑钱加了在桥的左右各加了一个栏杆,没想到你自己竟然抓着了这唯一的一根栏杆!就你这命?硬啊!贵人呐!”那人说着低下头自顾自的走了起来!
三零和猴皮冲我坐了一下鬼脸对走在前面的司机说:“那必须的贵人命啊,你还有所不知,我们家良子啊还是熊猫血呢!稀奇着呐!”
没想到那个司机走着走着不走了,害的我们仨一起碰在了胡老板的屁股上。
猴皮有点不乐意的说:“哥们,你怎么来个急刹车啊?整的我们仨都追尾!”
那司机停下以后一个转身满脸惊奇的看着我说:“你是熊猫血?”我愕然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三零一脸炫耀的表情说:“怎么样?够富贵了吧?”
没想到那司机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说:“你可要小心啊!”
操,这家伙怎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们仨一个搂着一个看着那个司机。
他好像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嘀咕了一句:“就当我没说……”
转身又往前走着。我们仨一脸茫然的互相看了,赶紧追着司机的屁股后面问:“哥们,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零急切的问着司机说:“兄弟,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司机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往前走着。猴皮急了大声的说:“哥们,你是不嫉妒啊?干嘛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啊?小心什么啊?”
司机任然不言不语的低头要走路好像没有听见我们的说话似的!我刚要张口说话。胡老板张口说话了:“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司机将胡老板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扶着胡老板看着我任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胡老板站在地上歇息了一会说:“还有多远才能到村子啊?”司机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老板说:“不远了,拐过前面弯儿就是村口了!”
“那好,我们赶紧走!”胡老板说着脚步已经迈了出去!司机在后面搀扶胡老板,我们仨跟在司机的身后继续走着!路上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终于走到了村口。可是村子里出了几只浑身湿漉漉的野狗跑来跑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