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躁的坐在凳子上抓耳挠腮的想着昨晚的事情。死活都想不起来洗澡之后的事情了。最后我干脆不想了,去你大爷的吧,爱咋咋地!我直接扑倒在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好啊,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了。可是我睡醒以后头感觉不到舒服,反而莫名其妙的疼。我躺在床上用手揉了揉了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客厅一看没人。
茶几上留这个纸条上面写着大概意思是爸妈出去办点事,饭在锅里热着呢。我洗漱完毕之后觉得头疼欲裂没食欲,就胡乱的吃了几口,而后进到卧室又睡了起来。
感觉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睡意朦胧的手在床上胡乱摸着,可他妈的总是摸不着,我这才意识到,电话在插座上充电呢。
于是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电话一看是猴皮打过来。我接着电话又躺在了床上。猴皮说一句话,我一个激灵一下清醒了不少。
猴皮说:“胡明的父母将朱琳的地址查清清楚了。”
我一个猛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切的问猴皮:“怎么回事?”
猴皮也很着急的说:“刘毛毛打电话说的,我也不清楚赶紧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去西山……”挂了了电话,我一看时间,操,我竟然又睡了一宿?
已经第二天的早晨十点多了。我慌乱的穿上衣服,刚跑进卫生间去洗漱,电话又响起来了,转身进到卧室拿起电话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电话是胡明的父亲打来的他说他们已经找到朱琳的住址信息了,让我们仨火速赶往他家里,胡明的父亲给我说了他家的确切位置以后,我说知道了这就过来。
然后乱七八糟的洗了一下脸跑了楼,开车往猴皮家里跑去!在路上我很疑惑的想着他妈的胡明的父亲怎么找到朱琳的地址的呢?找见的地址是哪个呢?是那个公寓呢?还是那个二层楼?
操,一想到二层楼我的头又是一疼,脑海里又出现一个开着门的卧室。我急忙踩住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右手揉着太阳穴。
心里气愤的骂着操,这她妈的到底怎么了?脑海里划过的这些场景是哪里的啊?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啊?揉了好一会感觉疼痛减缓了一下,赶紧有开车上路。今天的雨比起前两天的雨,小了一点,可还是很大。
到了猴皮的家门口我按了几下喇叭,猴皮和三零从门里出来了。三零一上车就说:“哎呀,我去,下疯了……”我没有说话掉了个头又往胡明的家里赶。猴皮一看方向不对急忙说:“错了,错了,去西山啊!”我边开车边给他俩说:“胡明他爸也来电话了,让我们去他家的!”猴皮和三零才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三零的嘴总是闲不住说:“良子,那晚把朱俪拉到哪里去了?”我微微笑了一下说:“你猜?”三零嘴撅的像猪鼻子似的说:“我哪里知道啊?说不定你们在一起干炮了呢……”我听到三零说完这句话。
脑子里又是一疼,脑海里划过一个场景,在漆黑一片的地方,我不知道和谁在做爱!我急忙又将车停了下来,揉着脑袋说:“猴皮你来开车,我今天不舒服!”说着我就下了车,拉开后门躺在了后排的座椅上。
猴皮和三零迷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猴皮将车开动了。三零不知情况的还说:“操,良子,莫非你俩晚上办事,没盖被子你着凉了?”哎!我去,脑子又是一闪,脑海里仍旧是那个娇喘连连的声音。
我揉着太阳穴对三零说:“你他妈的别说了行不?我的头疼死了!”三零被我这一句话说的愣在座椅上。
猴皮开着车说:“三胖子,你就少说两句,没看他不舒服吗?”三零很知趣的从后面挪到了副驾驶坐了下来,让我一个人长长的睡在座椅上面我揉着脑袋心里想乱七八糟的想着好多好多事!
这时猴皮停住了车说:“良子,良子到他们住的这个地方了,这是哪一家啊?”
我头抬起来往窗户外面一看,操,全是他妈的豪华别墅。
我又躺在座椅上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找A区A座……”
猴皮将车开到别墅区的大门时,被保安挡住了死活不让我们进说什么要预约,或者叫里面的人出来接。
没办法我只好给胡明的爸爸打电话说明了情况,胡明的父亲在电话里说:“你吧电话给保安我给他说……”
我将电话从车窗递给保安说:“胡总的电话……”保安一听立马笑着接着电话。
保安连续三声“是是是……”很利索的将我们放了进去。来到胡明家门口的时候,胡明的爸爸已经在门口站着迎接我们呢!
我们一行人进到房子里以后,胡明的父亲激动的说:“我们找到这个朱琳的住址了!现在我们立马去找她吧!”说着他拿出一张纸,只见上面赫然印着朱琳的户籍信息,我还没看清楚这上面所显示的地址呢。就被胡老板拿走了。
我脑子一阵眩晕,想着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该不该给朱俪通风报信呢?可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