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转身坐在沙发上,看见电视里画面切换了起来,好像正常了。可是我猛然间发现,电视里面也坐着一个人,操,这人怎么看起来着么眼熟?我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没叫出来。他妈的电视里坐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吗?
我赶紧起身走到电视机旁边,仔细的看着。咦,我操,电视里只有一个沙发了没有人了,于是我又转身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我去,电视上的我立马出现了。
我操,这哪里有监控摄像头?我惊的一声冷汗,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我焦急的看了看楼梯口心里想着这个朱俪怎么还不下来呢?突然我想着,他妈的找找这个摄像头,看它在哪里监视我?
我坐在沙发上,表面上是在看电视,其实我在认真的分析拍摄角度。经过我的仔细辨认之后,我觉得这个监控摄像头就在我的头顶右上方,因为从电视上看见的是我的的右半身。
经过认真仔细的推敲之后,我将目标锁定在了顶灯靠右的一侧!于是我站起来身来,走到了进户门旁边的厕所跟前,站在那里看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里已经没有了我。
我先看了目测了一下这个房顶的高度,客厅里的上下间的距离没有多大,属于正常范围之内。再从电视里仔细确定了一下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摄像之后,我搬起早已事先看见的一把椅子。往顶灯的下面走去!
这把椅子造的好生奇怪,椅子腿儿看似很长,可是椅子面又很小,看起来就像酒吧里的高脚椅似得,可是那椅子腿却要比高脚椅长的多。
我双手搬着椅子悄悄的走到顶灯靠右侧的下面,小心翼翼的将凳子放在地上。然后蹑手蹑脚的站在凳子上,慢慢的挺直了腰杆。
哈哈,这把椅子的高度再加上我的身高,我的头顶已经碰到了房顶,就这我的腰还没有完全的挺直溜。
我站在椅子上仔细的找着摄像头。忽然我发现,就在我头顶之上吊灯的地方,有一个用木头做成的一个圆形带花的装饰,约莫有五六十公分的直径,这种装饰风格,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很是流行的!
那个圆形的木头装饰上面有一小块凸了出来,犹如拳头般大小。这个距离是我身体所能够到的地方。
我用手顶着房顶,身子往前伸了一下。轻而易举的就看清了这个东西。我晕,着个凸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半圆型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伪装的很好啊,颜色和木头装饰的颜色一模一样,不注意看或者不在跟前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我又小心翼翼的往前伸了一下头,我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在了这个摄像头的镜头跟前了!
我眼睛眨巴眨巴的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摄像头的镜头,总感觉这个镜头里有什么不大对镜。我低下头想了一会,抬起头又看了看这个镜头。
我感觉摄像头的镜头好像也在眨巴眨巴,我的眼睛眨巴的频率加快,镜头里也加快速度眨巴,我不眨吧眼睛,镜头里也没有了动静。
咦?我操,这她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我又低下脑袋想了一下。
猛然,我的头一下抬了起来看着摄像头里的镜头。忽然发现,镜头里面竟然是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红白相间,只是那只眼球被红色血丝占满了大部分,异常恐怖的在摄像头里转来转去。
突然那只眼球好像发现了我在看它,猛然间眨了几下迅速的离开了摄像头,就感觉好像有人趴在摄像头的那一端偷窥着摄像头这一端。就在那只眼球离开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几缕长发一扫而过。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脚下一个趔趄,歪歪扭扭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可我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年轻力壮,身手矫健。在高脚椅倒下的一瞬间我脚尖轻点,从高脚椅上轻巧的跳了下来。
我的双脚刚刚落地,眼前站了一个人。将我吓的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定睛一看原来是朱俪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我的面前疑惑的看着我。我坐在地上仰起头看着站在我跟前的朱俪,我们俩四目相对,久久没有言语。
“你站在房顶上看什么?”朱俪疑惑的看着我说。我的脑海里还是刚才那个布满血丝的眼球,愣愣的看着朱俪想着那是个什么玩意?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啊?”朱俪蹲在我跟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着。我这才回过神情急之中我脱口而出说:“哦,刚才这个灯不亮了,我搭着凳子拾掇了一下。”说着我站了起来指着天花板说:“你看这下好了!”说完了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