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是冉冉?”
“是我。”林冉冉乖巧地点了点头。
“来,冉冉,快进屋。”说着,胖子妈把林冉冉招呼进去,却把胖子凉到了一边。这时,胖子爸从书房出来,对胖子招了招手。
胖子转头朝林冉冉咧了咧嘴。林冉冉则用口型回答他:“嘿嘿,自求多福吧。”
一进书房,胖子就感受到气氛很压抑。他偷偷抬眼瞄向父亲。于父站却站在窗口,面向窗外,一言不发。
“爸!”胖子喊了一声。
“小胖,你能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做到,从窗户直接跳下去,在空中横移近百米的吗?”
胖子心里咯噔一下,他直接懵了。“老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胖子爸转过身,摇头道:“小胖,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但不要撒谎。因为一旦撒了一个谎,就必须撒更多的谎来第一个谎。我们老于家,只求问心无愧,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胖子深吸一口气,他从没想过,这一切会有被揭穿地一天。胖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他还真怕父母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爸,你相信这个世界有修行者吗?”
“修行者?”胖子爸扶了扶眼镜,“怎么你是一个修行者?”
“确切地说,是一个入门级修行者。如果要讲清楚的话,恐怕就得从一年前地暑假说起……”
胖子将一切都告诉了他的父亲。当然,九死一生的故事,他通通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胖子始终注视着父亲的表情变化。父亲的表现比他想象中好的多。没有惊讶和质疑,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乎,也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
胖子忍不住猜想,难道父亲也是修行中人?或者和小雅和楚家姐妹那样,是异能者的后代?
父亲指了指书桌旁的椅子,示意胖子坐下。“来,咱爷俩好好谈一谈。”
父亲今天说话的语气有点怪,似乎,此时的胖子,在他眼中不单单是他的儿子,更像是一个同龄人之间的平等对话。这让胖子有点不习惯。
“老爸,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我不是你亲生的吧。这也太狗血了点。”胖子想插科打诨,减少一下这古怪气氛。
“滚,我当然是你爹。别打岔,你先听我说。”
胖子赶紧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听。
“你老爹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人,不过,我想你母亲却不一般。”
胖子忍不住插嘴道:“老爸,你不会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吧。别胡思乱想了,老妈怎么可能不正常。”
“嘘,小点声。我没说你妈不正常。我只是觉得你妈不普通。你小子别歪曲事实,要是让你妈听见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至于吗,不就是跪几天脱衣板吗?”胖子耸了耸肩,做了个我晓得的眼神。不过,这句话,他可没敢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
“你别不信,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二十年前,胖子父亲遇到胖子老妈。那时候,胖子妈还不是主治大夫,而是一名分配到地方医院实习的实习医生。那家医院不大,病人却很多。结果,护士明显不够用。很多时候,胖子妈,也就是许大夫只得一人分饰两角,既当医生,又当护士,很是操劳。
那时,胖子爸的古玩生意刚起步。为了积累资本,也常常走村窜巷,收购一些字画、古玩之类的。整体上假货多,真货少。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让胖子爸赚了几万块钱(那时候的几万块,还是很值钱的)。
正当胖子爸为此次收获大为满意地时候,却没想到乐极生悲。在一个晚上,骑摩托过山路的时候赶上天降暴雨。结果摩托车在泥泞山路上打滑,胖子爸一不小心,连人带车一下子钻进山沟里,当场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然在县城医院里,浑身上下痛地不行,不过,最让他担心地是,他的右腿完全失去了知觉。
这时候,胖子妈正好过来给他换吊瓶,胖子爸一激动,直接抓住胖子妈的手,“医生、大夫,我是不是残废了?”
胖子妈有些羞恼,脸上浮现出的红晕,配上她那绝美的面容,直接让胖子爸看呆了。“残废你个头,你这是麻药劲还没过!”
胖子妈甩开胖子爸的手,赶紧跑出了病房。胖子爸这才反应过来,“哎,你还没给我换药。”胖子干吆喝好半天,也没能让许大美女回头。
胖子爸眼看吊瓶里的药水快挂完了,如果打空气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胖子爸正想自己拔的时候,许大美女再次出现。“别动,还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