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感觉就像是坐在白云中一样。软软地没有一丝颠簸的感觉。小雅她们很是好奇,兴奋了好半天才在狐狸背上坐好。狐仙将胖子揽在怀里,美其名曰为特殊护理,特别保护。
胖子闻着狐仙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她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小弟弟竟有了抬头的趋势。可惜,他现在浑身像散架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这样被这软香温玉一刺激,更是难受不已。
他又不敢胡思乱想,意淫狐仙。他可没忘,这位大美女有读心术的本事。更让他尴尬地是,林冉冉紧挨着他坐在狐仙旁边。
狐仙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故意时不时抚摸胖子的脸颊,更毫不避讳的出言调戏胖子。林冉冉虽然嘴上什么也不说,但看向胖子的眼神,却让胖子心里发毛。那眼神分明在说,回头你最好给老娘我解释清楚,否则就要你好看。
胖子一脸无奈地望着林冉冉。他想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很纯洁。不过,这话当着狐仙的面,胖子却绝对没勇气说出口的。他还真怕狐仙报复自己,更怕她用激进的手段戏弄林冉冉。
狐仙看到林冉冉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就开心。像是打赢了一场大胜仗。林冉冉眼神不善地直视狐仙,胖子夹在两人中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小雅似乎和囡囡很投缘,特别听了囡囡地身世后,更是对她出奇的好。两人坐在那里,时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楚家姐妹则被鬼王这个话痨拉到一边,听他胡扯他当年的风流韵事。兽尊则对三个道士感兴趣,非要拿驴脸大师兄的桃木剑耍耍。驴脸大师兄纠结了半天,才不舍地将剑递给兽尊。兽尊随手舞动了两下,“这玩意太轻,也不知道结不结实。”说完,就要用手去折桃木剑,吓得大师兄差点在兽尊面前跪下,要回桃木剑赶紧抱在怀里,死活都不再让兽尊碰。兽尊很是不满,只嘟囔大师兄小气。
这些人现在胖子都指望不上了,胖子用意识向小白求助,“你赶紧把冉冉劝到一边,两个女人这么剑拔弩张,真的会要命的。”
小白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胖子最后将目光投向僵神。僵神独自坐在白狐狸颈部,宽大的白色汗衫,被风吹的鼓胀起来,更突显他消瘦的背影。
“僵神。”胖子喊了一嗓子。
僵神回过头,眼白多眼黑少的眸子,竟带着哀伤。现在的僵神让胖子有点陌生,以前他的眼神只有茫然,再无其他情绪。看着他,就感觉在看一个木头人。但现在的僵神,显然要比以前人性化多了,眼神中也更多流露出其他情感,然而这一切变化都发生在僵神看过镇魂石棺里的枯骨之后。
“小胖,哪里不舒服?”僵神的嗓音像两片生锈的铁片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尖锐刺耳,但这一声关切地话,却着实让胖子心里一暖。
“没事。我看你在想事情。有些事情可以说出来,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说实话胖子只想通过和僵神说话转移他身边两个女人的注意力,并没有真的像听僵神倾诉。
“你愿意听吗?”僵神眼神一亮,或许倾诉真能减轻自己对祭月的思念呢?
胖子真怕两个女人打起来,现在不管僵神说什么他都愿意听,当下赶紧点头。僵神却没急着说,他将目光投向即将隐没的月亮,回忆了半晌,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刺耳,颤抖的声音里,满含着一丝柔情,让众人惊讶平日里木头一样的僵神,也有可以八卦的故事。呼啦一下,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甚至包括智老和那三个清心寡欲的道士。
在我的记忆深处,曾经有一个少女的身影。白衣白裙,带着白色的皮帽,足蹬白羊皮短靴,在一片黑暗里不停地旋转。
我知道,那种舞叫旋。有点像你们现代的胡旋舞。我很想看清她的脸,于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有都会努力去想她,想她的动作、想她的衣着、想她那一颦一笑、想她的样子。结果,每次她的脸在我眼前渐渐清晰的时候,我的脑袋都会像要炸掉一样,让我痛不欲生。
知道昨晚,我看见那具白骨,我才记彻底记起她,祭月。我一生唯一的女人。她的脸在我面前真正的清晰起来,可涌出的记忆更让我痛苦不堪。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记不起她,是因为我主动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因为在当时看来,这段记忆是我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