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饶你。”
幻情的眼神中的光彩一点点淡去,变成一潭死水,“你竟然这样对我不假辞色,就不怕我跟我爹和我哥告状吗?”
“你去告,看他们如何决断,朕也想看看。”褚晖冷漠板起了脸,“朕这些日子,为了哄你开心,疏忽了画儿,让他人有机可乘,连累画儿断了手臂,如今方好了,母后那里答应不再找她的麻烦,你又借酒胡言乱语,非要给朕添堵,是吗?你母仪天下的名分如不想要了,那正好,朕也不想委屈了画儿。”
“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你想做就去做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过河拆桥的。”幻情没有被褚晖吓到,反而没有了一点畏惧,那架势,就如当年在将军府时面对幻花的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