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轻笑一声:“那我公司周年会你如果有空来的话,我们还可以聚聚。”
她拿出一张请贴,十分真诚地说:“秀眉,那些年,多亏了你的照顾。”
她不是不感恩的人,而是马夫人什么也不缺,她也无从感谢。
马夫人瞧着面前的请贴,也有些感慨,“小曼,你是我们同学中成就最高的女性了!”
很多同学,要么嫁到一般人家,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要么和她一样,家境本来就好,嫁个有本事的男人,但是不被允许抛头露面,在家相夫教子。
虽然富贵,但是哪及陆小曼的光彩夺目!
她犹豫了一会才说:“我应该有时间的!不介意我带上我儿子吧!”
“当然不介意!我儿子都三十了,媳妇倒是小得很!”陆小曼含笑着说。
马夫人抿唇一笑,并不说自己和那洁认识。
陆小曼先行离开了,她打开请贴,瞧着上面的上期,抿了下唇,一会儿拿出包里的手机,拨了马思隐的电话。
马思隐照样是接了后沉默着,马夫人的眼里含了泪带了些哀求:“思隐,和妈妈说说话好吗?”
“有事么?”马思隐此刻躺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睡在床上吸着烟!
马夫人顿了一下才说:“思隐,妈妈认识秦陆的母亲,她邀请我去参加公司酒会,到时候她…应该也会去!”
她知道这些天,那洁都住在秦公錧,而且请了许久的病假,思隐是见不到她的。
她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没有错,她只是想让儿子回来。
思隐不回去,她就不敢回去,她不敢让老马知道思隐现在的状况!
两行泪水缓缓流下来,她连忙伸手拭去,恢复了她一贯的风度!
“你在哪儿!”马思隐终于开口了。
“妈在H市,思隐,你住哪家酒店?妈去找你好吗?”马夫人带着期盼,说完后,她的呼吸都停住了。
马思隐一会儿才说了酒店的名字和房号,马夫人立刻出发去了。
这几天,那洁被秦陆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和他回去住了。
她实在没有脸在公錧住下去了,每晚发出的声音整栋楼是一定能听见的。
每到情之深处,她都要捶着他,“你不会轻点啊…”
“没有轻的!想要轻的,和我回家,老子将你当天仙供着。”他一边运动一边说着粗话!
那洁没有办法,只得随着他去了。
三天,她自觉没有脸见人了,乖乖地收拾了一下,在秦司令含着泪的注视下开着车回去的,。
她并没有告诉秦陆——
哼,让他扑个空才好!
到家里,她简单地弄了个饮品喝了一下,近日来,她非常非常喜欢喝酸的东西…
八点半的时候,她看完电视就上楼睡觉去了。
睡得迷糊之际,感觉身上压了个重物,伸手推了推他,“秦陆,下来!”
他的嘴里有淡淡的酒味,可见他出去应酬了。
秦陆却是不管不顾地吻住她的唇舌,还用力地吮着,三分醉意,七分坏坏地说:“老婆,不是要轻点吗?我这就轻一点儿!”
舌尖吸着她的,没轻没重的,弄得她疼得要命。
伸手捶着他的身子,气极:“你这个醉鬼!”
秦陆吻得够了,才松开她的小嘴儿,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没有醉,还能爱你,要不试试?”
那洁的俏脸一阵火烫,推着他下来,“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他懒懒地起身,那洁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凑到自己鼻端闻了一下,不对…
“秦陆,给我老实交待,今天是不是叫小姑娘了?”她凶悍地说着,眼都眯了起来。
秦陆靠在床头,轻笑一声,“这都给你看出来了啊!”
那洁一听,这火气啊!
他不仅叫了,竟然还敢给她说出来。
男人愿意骗女人的时候说明还在乎她,不愿意欺骗的时候就是要和你说再见。
她愣了两秒后,就转过身去,默默地穿衣服。
秦陆皱了皱眉头,抚着自己有些痛的额头:“小祖宗,又怎么了?”
伸手拉过她的身子一看,唉,小脸都哭花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开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也只是让坐在一边罢了,我又没有碰她!”
“没有碰也不行,你就是不能让别人从坐在你身边!”她胡乱地嚷着,然后拨开他的手,表示自己还在生气中。
秦陆凑上俊脸,“老婆不要生气了,这不是盛情难却?真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
他举天发着誓!
那洁还是不高兴:“那你身上的香水味从哪里来的?”
“那姑娘身上的味道特别浓,一屋子都被熏到了!”他讨好着,不敢告诉她实话——
他是没有碰那小姑娘,但是人家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