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再把今天联播的那个啥,一级护理调到合理的价位上,让病人能享受到专业的护理服务,而不是让病人家属去请那些半吊子的业余护工。这样,家属也能在漫长的日子中,能够处理下自己手头上那些焦头烂额的杂事儿……
至少,漂亮的护士姐姐们,总比那些长得七歪八泣护工阿姨们来得赏心悦目吧!病人看得舒坦,能好得快点,家属们也看的赏心悦目。当然,男士们得忍住,忍不住的也别动手动脚的,摸摸不要钱呀!没钱?就自己解决吧!嘿嘿!
今天有空,就多记点,再读一下出差途中所写……
“两种世界”:
楼下的KTV,音乐杂起、轰轰然然。
在寂寞的苏中小城,刺穿夜的宁静,靡靡或浮艳,是一种的世界。
唱着故乡的歌,抒怀。
飙着忧伤的泪感慨!
怀里抱着的,是浓脂厚粉的小姐,喧嚣的声浪。
震掉了,长的、弯的,也有些夸张地睫毛……
隔壁职业的叫床声,也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在秋不远的季节中,是浪荡的春意无边。
嘿休去了的,是高潮后重重的甩门声。
然后、就是,走廊里漂去了年轻半裸的背影。
哗哗很响的流水声冲刷走吟荡的快乐!
大街上的车流,比白天还要无序。
白天那被压死的猫儿,你现在,是否还暴尸街头?
十字街追尾的车们,你们的身躯,是否已经扔在了城西的荒湮。
中午咖啡店,冲兑的橙汁,已经从下水道,汇入了长江……
那化工的巧克力冰淇淋,会不会,重新冷冻个球?去迎接明天的客人!
上面的是一个世界,里面的人很快乐!
也许只有猫咪是痛苦的?也许它不痛苦?可能它已经去了天堂!
我这边的是另一个世界,有恐惧、有安宁!
不悲、不喜,不哀也不乐……
有对爱人的爱恋和牵挂,有对未来的种种思想的虚脱。
我知道了我预料的可能,但仍旧把它献于我滴血的寄托。
酒店里的水,我喝了一瓶。
酒店里的果,我吃了一颗。
酒店里的电视,我设置的是无声。
看也不看,无声的画面,是广西台模特忙碌的穿梭。
我还没刷牙,我也还没洗脸。
因为这个是正常人的生活,我此刻努力的,就是要回归这生活的细节。
或者十分钟后、或者半小时,我困的,物理性的把它们去做。
于是,睡梦中了,我才是一天中最放松的解脱。
楼下的歌声弱了,隔壁的叫床声停了,路上的车也没了。
两个世界,你们的世界、和我的世界。
终于都有了个汇合:one dream one world。
那就大家都休息下吧!你们的身体累了、我的精神疲了。
只有一头栽倒,让夜的黑色盖住了一切。
躁动、失落、欢乐、难过。
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你们重复着昨日的欢乐。
我希望我的世界,牢牢抓住她的手更美的生活!
同事中也有安慰我的,说俺老婆应该和他老娘是同一个毛病,卵巢癌!伯母手术后到现在两年了,精神还特别好。还叫我俩加油。一定可以克服癌症的。
吾对他说,看到伯母恢复的这么好,我也非常高兴。这个毛病,一要看分期、二要看病理,不可一概而论。希望伯母继续保持健康,多锻炼,如果可以,继续中药调理和巩固。
长假一:“画油画”。
对于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俺,什么歌剧、什么油画、什么……都觉得是天外星云般的事物,生活中也时不时因此闹点笑话。曾经以为米开朗基罗是搞画画的,原来此君更猛的是雕塑。
如果你现在问偶,有史以来最屌的油画家是who,那我会怯生生的问问:“是不是凡高哇?”以前喜欢莫奈这个名字,也是偶一个色哥们经常莫奈、莫奈的,这里的色不是那个色,是调色、是色彩,你如果想歪了,那偶鄙视你一下。
前阵子,在办公室,看到公司的小姑娘,每天午休的时候,挤在小会议室,忙的连中饭都不吃。俺偷偷一看,挖鳃!竟然在作画?有一个已经快杀青了!画的是埃菲尔铁塔,还真有模有样、有棱有角、有色有调,而且还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