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副驾驶的位置探回头来,“不带这样的啊,你们两个年轻人不上,却让我
半大老头子上,真是不像话啊。”
“我倒是想上来着,可是咱不是专家啊,弄这个是浑身有劲使不上啊。”
周成想了想,“其实我家老爷子倒是可以帮点忙,他对北京市还有点影响。没事,你们两位先弄着,不行就早点说话,你跟我不用客气。还有啊,既然进了北京城了,得好好地玩两天。妈的,在平江那个地方呆时间长了,老子都快成圣人了。”
杨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大叫一声,“成哥,你打死我也不到你们家去,你家还有一头母老虎呢!”原来,一时糊涂,他竟然忘记了周成那个野蛮女友,一想起那妮子的手段,杨笑是真有点害怕。
周成撇了撇嘴,“我靠,竟然让一个小姑娘给吓成这样,至于吗?你看我这二十多年不也是平安无事地过来了吗?你这松样,上了北京千万别说是我周成的兄弟啊!”
杨笑心说,就是不当你兄弟也不能当太监啊。
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是不寂寞,一直到深夜才跑到了丰台,找地方宿下来了。第二天,兵分两路,一路由李柯、祝利、林铁带着那些技术销售人员直奔东北面的顺义,联络打听找地方建厂子地事。另一路就是杨笑、周成和林钢,开车直接奔周成家去了。
林钢似乎对北京的路很熟,进了北京市区以后周成略一指点,很快就找到了一条看起来很偏僻的小胡同,。
一进胡同,周成明显有些激动,呼吸都有些急促,抓着座椅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发白了。车子停在了一个四合院门口,杨笑惊奇地发现,门口有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如标枪般站立着。
周成喘了一口粗气,在车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勇敢地跳下车来,这时院里有人听到了汽车声,走过来打开了门,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相貌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气质沉稳,表情庄重,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地人。
那庄重的女人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正从车上跳下来的周成,上前几步抓住他,“成儿,你总算是回来了!”
周成张开胳膊,一把把她拥在怀里,“妈,我回来了,想死你了。妈,你还是那么漂亮!”
周成妈妈轻轻拍拍儿子地背,“净胡说!成儿,你结实多啦,看来这小半年你没胡混。还是你爷爷说的有道理,就是要把你送到农村去锻炼一下。我看现在,你这身体和精气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就好啊!”
“妈,你儿子干什么都是好样的。对了,妈,给你介绍我朋友。”说着,松开了周妈妈,伸手把杨笑拉了过来,“妈,他叫杨笑,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地,是吧?哈哈,杨笑,这是我妈。”
杨笑上前鞠了一躬,“阿姨好!”
周妈妈伸把杨笑拉到眼前,“还是个孩子呢!让你和你三叔给夸的,我还以为是三头六臂呢!我就叫你笑笑了,今年没有十八吧?”
“阿姨,我才十七呢。”没办法,过了元旦就是十七,虽然咱这脑子已经是三十多了,这嫩还得装。
周妈妈一手拉着周成,一手拖着杨笑,大步进了院子,“十七岁?看不出来呀,长的真有点大人样呢!还在读高中吧?真是的难得,别看岁数小,倒显得比成儿还成熟一些,这样沉稳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这个四合院一共是两进,周妈妈领着儿子和杨笑到了自己的屋里,这才放开手,让他们两个坐下,张罗着给他们倒茶、找烟、找糖果,倒是把两个人给整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妈,我这是回家了,你那么忙活什么啊?快来坐着,咱娘俩好好说个话。”说着,拉着周妈妈坐了下来,“妈,我这一走就是小半年,虽然我那边是舒服了,可家里什么样,我基本可是不知啊。我知道的一点全是通过三叔和那个野丫头知道的,你给我说说呗。”
“家里人都好。
你爷爷身体很好,工作之余都要出去遛遛弯,要不就是写写大字,看看报纸,下下围棋。你爸还是那么忙,每天早出晚归地,不过让我看着每天都围着院子走上几十圈,身体也挺好的。前两天,医生来给咱们家体检,说是咱们家的人身体都很好,完全没有问题。其实啊,只要你的身体硬实了,咱们家就没有病号了。”絮絮叨叨的话现在听在周成的耳朵里,竟然格外亲切。
“唉,妈呀,你可不知道你儿子这半年受了多少罪啊,每天早出晚归的,全是泡在田间地头上,整天跟泥土、臭水、粪土、庄稼、蔬菜打交道,晚上回去把我累的啊,有时不洗脚就睡了。”周成这架式,要是杨笑不在眼前的话,怕是要拱进周妈妈怀里撒会儿娇了。
周妈妈爱怜地点了周成的额头一指头,“你啊,都怪妈妈太惯着你了,白白长了个大个子,一点用也没有,这半年权当是把以前没吃地苦的吃回来了。”
周成扯着周妈妈地衣袖,“妈,你得给我报仇,我这半年都是让杨笑这小子给害的,现在到了北京地头了,我要让他尝尝害我地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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