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我会累?自从他修真以后,这种情况可是在没有出现过,虽说还不到超凡入圣的地步,可精力上绝对充沛,为什么在这里会累!
岳松试着抬起脚,不一样绝对不一样,习得御风术之后,只要施展起来虽不能腾云驾雾,可纵身一下十几丈太轻松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岳松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坐到地上行功运气,过了一会而岳松睁开眼露出惊骇之色。
这里并非没有灵气,而是灵气实在太稠密,几乎达到液化的形态,岳松根本无法将之吸收到体内,我他妈的怎么总是碰到空入宝山而归的事情,难道是我的人品问题?岳松感到一阵阵的郁闷。
站起身在门口台阶走上走下,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个不停。他妈的回又回不去,进又进不去,这不是玩人吗?难道我岳松就在这里困一辈子?不行我得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收获!
就这样岳松在天道大殿门口转悠了好几圈,除了汉白玉铺就的甬道和台阶,剩下的只有白茫茫一片和来时的路。
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贼,贼老天,你要不劈死我,要不别劈我,你把我弄到这里算是怎么回事,贼老天,你,你他妈的有本事再劈我,干脆让我灰飞烟灭算了。”岳松嘴里骂骂咧咧,用手捶着地面,忽然他停止了动作,脸上露出怪异的神情。
这下面,这小面好像是空的哎!岳松又仔细敲了敲,真的除了他捶打的那块白玉石板是空的,其余都是严严实实。
使劲咽了口口水,岳松用手在石板上来回摸索,有了!岳松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手有些费力的扣住一条稍宽的缝隙,使劲用力,这块石板一点点起来了。
艾玛,岳松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长出一口气,石板终于被搬开,探过头一瞅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费了半天劲,石板下面空空如也。
日啊!岳松发出一声长吼,里面透露出深深的怨念和不甘!费了半天劲这么个结果,太让人失望了,我他娘的实在太命苦了!伸出手狠狠抓了一把石板下面的泥土,忽然脸色变了,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强忍着激动心情,那这个硬硬的东西从土里拿出来。
一道五彩璀璨瞬间在眼前爆发,光彩夺目到眼不能正视,岳松那个激动啊!宝贝,真是个好宝贝,比他妈的袈裟强多了!宝贝,还真他妈的是个宝贝,岳松看着手中的玩意,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只见这件宝贝云蒸霞蔚、瑞气千条,只不过样子有些尴尬,整个形状呈圆柱体,顶端有个大大的蘑菇头,这个东西在爱情动作片里经常能看到,属于男人某个地方的替代产品!卧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天道大殿的主人是个女的?岳松还没等考虑出个头绪,那个宝贝玩意忽然化为一道金光,直接射进他的嘴里,然后就消失了。
我靠,这算什么,难道这宝贝喜欢男人?还没等岳松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抓住他,拉扯身体向下而去。
岳松两只手抓着石板,我靠太离谱了吧,月光宝盒桥段都出来了,我是不是先喊个波若波罗密啊!还没等喊出这句话,那股吸力带着他一头扎了进去,眨眼之间天道大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又被浓浓的雾气所遮盖。
眼前有光,耳朵里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使劲睁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可两片薄薄的眼皮,就好似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般亲密的结合在一起。耳朵里仿佛一下子涌进千万种声音,汇集在一起转化为嗡嗡的杂声,要想从中甄别清晰的话语,难度就好似绝代佳人身上找虱子。
沉,很沉,非常的沉,如果有人问岳松现在最深的感受,他肯定会如此回答。他发现身体沉重到,想要动动手指都成为一种奢望,我还活着吗?活着为什么,想动动不了?我已经死了吗?死了为什么,还是想动动不了?还没等自己得出半死不活的结论,还没有等他说出要有光的话语,最初的黑暗再次降临,根本没有给他抗争机会,卷裹着他慢慢向下向下…
“水,水!”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发出来自于内心以及生理上最迫切的请求,感觉到一根湿湿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唇上涂抹着,嘴吸着舌头舔着久旱甘露般的湿意,过了一会儿在黑暗的骚扰下,再次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罅隙,悄悄溜进房间,想看看病床上的人,是否还在梦的旅途中慢慢前行。朝阳的光芒调皮的爬升到一张有些苍白的脸上,细心地为他涂抹上一层类似于胭脂的绯红,胸部平稳的起伏,带动着鼻子里插着导管,发出类似于吸食水烟的呼噜声。
在阳光的撩拨下,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眼睫毛不太明显轻微的动了动,过了一会儿又猛的动了两下,眼珠在眼皮下快速的转了几下,眼睛终于睁开了。
我这是在哪里?岳松带着疑问有些费力的将自己的目光,在四处游走一遍,房内的景物,模糊而又清晰,清晰而又模糊,最后终于调准好焦距,看清了屋内的一切。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柜子,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这一次绝对有药水的味道,医院,原来我他妈的在医院。
我回来了,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