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恶劣,可以说他已经有两年没同皇帝单独相处过,这次被留下,不觉忐忑起来。
很快屋中安静下来,只剩苏木和正德二人。
正德却不理睬苏木,只低头翻看着苏木呈上来的那道折子。
苏木不敢问,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苏木感觉两腿有点发酸的时候,正德猛地抬起头来,冷笑一声:“危言耸听!”
苏木以为正德是在说自己,吓了一跳:“臣不解,还请陛下明示。”、
正德狠狠地看了苏木一眼:“不是说你,朕说的是那杨一清。杨一清刚才说,对鞑靼用兵,总军费需要六百万两,甚至上千万,真当朕是那么好哄骗的。朕算过了,若是发五镇边军于敌决战,也就四五百万左右,就算战事延宕,也就六百万顶天。他杨一清做过三边总制,千军万马都统帅过的人了,居然临敌畏缩,大负朕望。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恐吓朕,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