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读书人来说,给皇家做女婿,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惨之事。若是顾三公子想不开,上吊什么的,又或者在府中放上一把火,就麻烦了。”
田青面色都变了:“确实是这样。”
苏木:“凡人遇到这种情形,自暴自弃了,要么就是产生过激的举动,要么就是去干其他事情逃避现实。你给他请一群歌女过去,成天诗酒风流,顾三公子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田青连连点头:“这个法子好,我这就去办。酒要最烈的酒,女人要最辣的女人。反正,顾三公子这一个月就别想保持一天的清醒。”
说完话,田青又谢了一声,就兴冲冲地去追车队。
看着他的背影,苏木眼睛里有精光一闪:顾三公子,你大婚之前竟然还滥酒滥色,叫太康知道了,就算她放过你,太康手下的一饼、二饼两条女汉子也不相饶。
大丈夫恩怨分明,当初在沧州时咱们的过节还没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