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嚣张,否则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惹到不该惹的人。实话对你说,杀对梅某而言不过是杀一只鸡。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想粘血,滚下船去!”
然后就一脚将阳建忠踢开。
阳建中抱头鼠窜地跑到河岸上去,尖着嗓子骂道:“姓梅的,你惹了我就是惹了张侯。今日阳爷拿你没法,等有一天,你老丈人不做这个代转运使了,咱们再好好亲近亲近。”
苏木也不理睬,跃回自己的船上,喝道:“开船,回衙!”
“好!”
“好汉子!”
河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水上人家中不少人都吃过阳家的苦头,又不忿阳建忠的横行霸道,都同时大叫。
苏木微微一笑,四下团团一揖,带着船队张扬地从阳家触礁的大船边驶过。
这一段水路不长,不片刻就回到沧州城,等交卸完差事,回到盐司衙门,天已经擦黑,衙门里到处都是灯,倒处都是进进出出的人影。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当然,苏木并不打算让来赴会的盐商们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