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肋骨。用手一拧,就从衣服中拧出一汪黑色的脏水来,看得旁边的食客大皱眉头。
“看什么看,没看到过风流悌谠貌比潘安啊?”吴老二正要骂,突然转头呆呆地看着外面,然后发出一声欢畅的大笑:“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不用走路去通州了!”
苏木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村子正位于大运河边上,酒馆旁5边正好有一座小码头,停了不少小船。
前一阵子,因为干旱,河里没水。今日雨大,河里涨满了,又能行船。
也就是说,他可以坐船去通州了。
刚才苏木累得够戗,一头就扎进了酒馆,却没注意到这一点。
吴老二还在哈哈大笑:“孙相公和木相公他们此刻只怕还陷在烂泥里进退不得,哈哈,咱们却能顺流而下,哈哈,想抛下小爷,这才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正得意,却听到苏木道:“恩,坐船去最好不过,先吃点东西,等下咱们去找找孙臣他们。”
“啊,不要啊!”吴老二一声哀号,只觉得自己双腿重得像是灌了铅。
光着身子,提着湿漉漉的衣裳,笑容僵在脸上。
苏木这也是故意作弄这个不听话的小子,见他讷讷无语,心中一笑。
看吴老二的情形,他也是累得不行。再说,他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经不起这种折腾,至少苏木还下不了这个手:“算了,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去租船吧,我另外找人去寻孙臣他们。”
路这么烂,孙臣他们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十几头绵羊拉车,实在是太醒目,要找着他们也容易。
吴老二顾不得吃饭,欢呼一声,如蒙大赦,飞快地跑出去租船。
苏木正要问小二看没看到过孙臣他们,就看到村前的路口上东倒西歪地走过来一群人,乱七八糟地喊:“有个酒店,先去喝杯热酒暖暖身子,这一路可把小生给磨得苦了!”
定睛看去,不是孙臣他们又是谁。
苏木心中奇怪,这群人不是先走吗,怎么反落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