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永远也赶不上的,她知道。
次日,此时已是深夜凌晨两点二十五分钟。闹钟很有节拍的滴嗒滴嗒作响。
休息了两天,但却一点也不清闲。搬家、置窝、清扫让她疲惫得如在地狱一百八十度来回旋转。
身子告诉心:真的累了,感觉思维、走路都像是踩在云彩间般轻飘飘的;
心回答身子:也许真的累了,不想动了。但是一觉醒来,生活还是继续的,因为生命未曾停止。
昨日,闲逛时买下了安妮宝贝的书。竟是如此欣喜若狂、独自喃喃细语、嘴里轻轻哼着叫不出名的歌儿。她,在八月尚温暖柔和的阳光下笑靥如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没有忧愁,只有希望。
用了一晚工夫,看完了《颜如莲花开落》如释重负,重重地叹了叹气息,又深深地呼吸。故事结尾虽早已估摸出结局,但却还是忍不住地想看下去。想体会作者当时是以什么心态写下那些令人欲泣不能美丽断章。难道人世间小说里的爱情故事都得这般颠悲流离么?而她,偏偏又沉浸在这样的悲伤里,是因为太过完美的爱情令人无法期待么?还是无力尝试所谓至死不愈的爱情?